墨七對上喻色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起身,小意的道:“那我走了,這裡就交給你了。”
喻色還是沒吭聲,反正現在就是不想跟這個墨七說話。
一句話也不想說。
雖然墨七是墨靖堯的保鏢,但是同時也是一個女人。
眼看著喻色不說話,墨七咬了咬唇,再次開了口,“那我走了。”
然後就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洗衣房。
耳聽得身後的腳步聲就要消失了,一直背對著門的喻色才道:“彆一付委屈吧吧的樣子,我又沒怎麼著你。”
她怎麼就覺得墨七這樣子仿似白蓮花附體似的,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難不成,墨七是在偷偷暗戀墨靖堯?
一想到這個可能,喻色隻覺得腦仁疼了。
門口的身形象是一頓,隨即就徹底的消失了。
喻色彎身,拎起了洗衣盆裡的墨靖堯的花褲衩,直接把裡麵的水倒了,然後衝淨了洗衣盆,才重新接了水,再把花褲衩放進去。
這才認真的洗了起來。
是的,她是連墨七接過的水都嫌棄。
也許是第六感的作用吧,就是不喜歡墨七。
更不喜歡墨七清洗墨靖堯的貼身衣物。
洗好了晾曬在洗衣房外的繩子上,喻色這才回去了臥室。
這是一幢獨棟彆墅。
喻色以為這是屬於她和墨靖堯的獨棟彆墅,以為晚上她與他就要住在這幢彆墅裡。
直到吃過了晚餐,墨靖堯拉著她走出彆墅的餐廳,穿過一條彎彎區區的石子路停在一幢小木屋前的時候,她才恍然發覺這小島上處處都有洞天,“我們住這兒?”
“嗯,可以看星星。”
“現在就可以看。”喻色仰頭看天空,小島是海中的一座孤島,距離這小島最近的島也在幾十公裡之外。
因為周遭一片暗黑,就把夜空的星星襯托的明亮耀眼。
小木屋的木板漆成了白色,在這夜幕裡隔外的惹眼。
進去了就是古色古香的味道,一應所有都是木質的,仿如穿越到了架空的年代似的。
直到這時候,墨靖堯才回應喻色的上一句,“站著看和躺著看,感覺上絕對不一樣。”
“什麼?”喻色沒聽明白墨靖堯這一句是什麼意思,懵懵的看向墨靖堯。
“就是這個意思。”墨靖堯說著,突然間一拉喻色,然後帶著喻色就躺到了小木屋中的木質大床上。
柔軟舒適的大床,一躺上去就想打滾。
然後喻色就舒服的真打了兩個滾,滾了又滾時,空氣一下子就清新了起來,讓她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然後呼吸還沒平複,忽而就瞪大了眼睛,看著頭頂的夜空,她才恍然明白墨靖堯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之前還以為墨靖堯的‘躺著看’是帶著她躺到草地上看星空。
雖然那樣也很浪漫,但是怎麼著草地上也不如柔軟的床褥更來的讓人舒適。
太美了。
屋外看星空那是無邊無際,廣袤浩瀚。
屋內看星空那是橢圓形的一隅,不象是真的似的,更象是一幅畫。
偶爾會隨著一顆流星的飛逝而過而動的畫。
喻色靜靜的依偎在墨靖堯的懷裡,緊相依的兩個人也成了星空下的一幅絕美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