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間。”比桑羅小聲的回應了喻色,不然他就覺得這現場眾人對喻色的怒氣要轉移到他身上了。
可哪怕是他已經很小聲了,但就因為喻色滿臉信任的隻問了現場的他,其它眾人全都瞪向了他,“比桑羅,誰讓你告訴她的?”
“見人死了,她不悲傷,還一臉冷漠,墨少找的女人太讓我們失望了,虧我們為了讓她開心今晚上集體響應了墨少的號召,每家每戶都點了火把而沒有開燈,可她居然這樣對我們的大酋長。”
喻色隨著比桑羅手指的方向走到了另外一間木屋前,一眼看到也同樣躺在木板上的男子後,便道:“都停下來,不必準備了。”
她音量不高不低,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不高不低的音量,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之前出現兩次的那個人,第一次是通知準備發喪大酋長,第二次是專門為她解圍的那個男子這一刻也怒了,怒向喻色,“喻小姐,你什麼意思?”
他通知給大酋長發喪,可是這個今天才上島的女人居然敢阻止她。
雖然她是墨少的女人,可是也沒有管他的份吧。
墨少都沒有阻止他呢,這個女人根本沒有這個權利,她過份了。
“趕走她。”
“讓她走。”
“走。”
“必須走。”
一迭聲的要趕走喻色。
比桑羅聽不下去了,他就覺得喻色不是無理取鬨的人,“大家冷靜一下,也許事情不是……”
“怎麼冷靜,人都沒了,她居然不讓我們為大酋長準備後事,她意欲何為?我看說不定她與殺手是一夥的,這會子就是來砸場子的。”
“對對,她就是殺手一夥的,大家一起上,殺了她。”
“殺了她。”
“殺了她。”
群情激憤,已經從之前的要趕喻色出島,到這一刻的要殺了她了。
轉換的特彆快。
畢竟死了一個人。
所以特彆的容易帶起同仇敵愾的氣氛來。
喻色真的無語極了,眼看著眾人全都被那個通知者帶起了怨氣,不由得看向了他,“你是……”
“他是大酋長的養子。”比桑羅就怕兩個人吵起來,趕緊的告訴喻色,以減少兩個人間的磨擦,低聲說到。
“哦,原來是養子,那如果大酋長死了的話,是不是他就可以繼承大酋長之位了?”這小島上的原住民看起來還挺多的,這大酋長之位想來也是炙手可熱的。
肖想這個位置的人一定不少。
聽到是養子,喻色看著這人的眼神就冷了起來。
就憑這人敢挑起眾人對她的憤怒情緒,她就對這個人無好感了。
“你胡說什麼?我隻是要為父親辦喪事而已。”那人說明了一下。
喻色不理他了,轉身看墨靖堯,“我懂醫術這事,這人知道不?”
“蒙米知道。”墨靖堯看了一眼男子,實話實說。
同時,也秒懂了喻色為什麼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