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病。
那是欠收拾。
是活該。
“我去,你坐著。”蘇木溪這會子已經坐不住了。
也許是母子連心,雖然她努力的告訴自己兒子是不會生病的,但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就在這時,就聽到了樓梯口傳來了約瑟翰“噔噔噔”的腳步聲,“小姨夫,小舅舅的額頭很燙呢,他發燒了,還在說胡話。”
這下子,不止是蘇木溪坐不住了,靳承國也同樣坐不住,兩個人起身就往樓上跑。
靳朵也是。
他們家靳崢已經很多年沒有發過燒了。
這不可能。
可是看約瑟翰的小模樣,也不象是撒謊的。
孩子知道發燒是怎麼回事。
因為他發過燒。
喻色也站了起來。
不過她並沒有去追靳承國和蘇木溪,而是看向了墨靖堯。
這是乾爸乾媽家裡。
喻色可不想墨靖堯再次變成墨三歲巨嬰,在乾爸乾媽家裡嫉妒的麵目全非。
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她沒說話。
因為不知道說什麼。
但是眼神就是在告訴墨靖堯,身為一個醫者,她必須上去看看靳崢。
跑上樓梯的蘇木溪跑到一半就想起喻色這個現成的醫生了,“小色,你上來一下。”
“我拿了醫藥箱就上去。”喻色依然定定的看著墨靖堯。
墨靖堯也看著她。
兩個人就這樣的對視著足有五秒鐘,墨靖堯才道:“我……我送你上去。”
原本是想說他陪她上去的。
可是隨後又改成我送你上去。
是因為他知道,他在場的話容易讓她分心。
靳崢的情況,想來一定是真的發燒了。
因為,約瑟翰一個小孩子是不會想到說謊的。
“好。”喻色轉身就去拿醫藥箱。
她在靳家住過。
所以對靳家的擺設很熟悉。
自來熟的找到醫藥箱,剛想要拿起,墨靖堯的手就落了下去,“我來拿。”
喻色沒有與墨靖堯搶醫藥箱。
他是男人,他幫她拿天經地義。
畢竟,靳家的醫藥箱挺沉的。
墨靖堯一手拎起了醫藥箱,一手遞給喻色,“走。”
喻色看了一眼他的手,便落了下去。
於是,大掌包裹著小手,他牽著她的上了樓,到了靳崢的房間。
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靳崢的房間是哪一間。
這反應,喻色不由得搖了搖頭。
這簡直象是回他自己的家一樣一樣的。
雖然她從前住這裡的時候,他偷偷潛進來過。
但是,她那時隻以為他是知道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