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的公寓。
屬於墨少和少奶奶的公寓。
喻色無語極了。
偏偏她除了開口罵墨靖堯,什麼也做不了。
那就罵好了。
打不了咬不了,罵罵總行吧。
“墨靖堯,我孩子要是出現任何一點意外,我絕對饒不了你,我會讓你後悔的。”反正,從懷上寶寶開始,喻色的心裡就全都是兩個寶寶了。
她每天都在想象著兩個寶寶生下來時的小模樣。
一定是一個粉雕玉琢的,一個帥氣酷酷的,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全都是她的心頭肉。
“墨靖堯,你怎麼不說話?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生氣了嗎?我更生氣了,我可以治好你的病,我也可以讓你再生病,不信你就試試,我特/麼的治好了你的病,我就是個大傻子。”
為此自己的九經八脈法已經廢了,再也沒有了。
想想忽而就有些後悔。
救活了墨靖堯,他居然要帶她去醫院做穿刺檢查。
他這樣要傷害寶寶,那還不如讓他繼續昏迷不醒呢。
醒了就是來折騰她的嗎?
喻色不說這個則矣,這一說起,淡定聽罵的墨靖堯眸色一沉,“之前在國外你都沒能救醒我,為什麼回到墨家,一夜之間你就救醒了我?你用的什麼辦法?”他醒來後醫生為他做了徹底的檢查,居然是什麼問題都沒查出來。
也就是說他的身體徹底的好了。
從昏迷不醒到突然間好了,也就是那麼一會的功夫而已。
所有的醫生全都不明白他是怎麼好的。
因為,在他的身體裡查不到任何用藥的跡象。
他們完全不知道喻色是怎麼治愈他的。
經喻色提醒,墨靖堯這會子也是在好奇喻色是怎麼治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