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覺的身體要比平日熱一些,儘管洗漱過了,還是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借著昏暗的夜色,霍延己看了眼牆上的鐘表,現在淩晨一點。
桑覺睡了五個小時就醒了,理論上來說,這種反應在早上出現比較合理。不過十八歲了,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曆就很不正常了。
說發育晚也不儘然,桑覺身體其它體征都很正常。
霍延己輕吐口氣:“桑覺,我給你找影片,自己去浴室。”
小惡龍拒絕得很乾脆:“不要……”
“再咬要破了。”
“那您就……”桑覺還記得自己是個小奴隸,含糊地說著敬稱,“讓我感染您……”
“死了怎麼辦?”
“不會的。”小惡龍暗哼,他可不是那些醜陋的汙染物,他沒有汙染性。
桑覺雖然看著單薄,但真固執壓在身上的時候,想推開還是有點困難,力道很沉。
“桑覺,你想做什麼?”
“不知道……”桑覺酒勁還沒過,思維不是太清晰,但語言很直白,“我想貼著您。”
霍延己垂眸望著他的發旋:“桑覺,你清醒嗎?”
桑覺:“清醒嗯……”
霍延己扶著他的腰,道:“你打算這樣到天亮?”
桑覺有點不開心地咕噥:“怎麼shu解老|二呢?”
霍延己:“……”
顯然,桑覺對在地下找到的伊凡筆記記憶尤深,他知道現在應該乾什麼,但不知道怎麼乾,畢竟母星實驗室可沒有這種電影供他學習。
老|二這種詞彙從他嘴裡冒出來,並不會感覺粗俗,反而有點不自覺地引|誘意味。
“鬆嘴。”霍延己啞聲道,“我教你。”
小惡龍想就這樣教,他不想鬆開己己的喉結。
想一直叼著,有滿足感。
但又不夠滿足。
“聽話,鬆開我才能教你。”
“……”
桑覺不高興地鬆嘴了,在夜色裡盯著霍延己看。
霍延己撫了下發麻的喉嚨,將人掀在床上。
剛踩進拖鞋,一條尾巴就鍥而不舍地追上來,卷住他的小臂,生怕他跑了似的。
霍延己頓了頓:“我拿東西。”
桑覺似乎在分辨他語氣的真假,好半天才說:“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不會。”
“我不要去浴室。”
“嗯。”
桑覺不知道霍延己要去拿什麼,他直白地盯著自己,腦子暈暈的,邏輯圓不過來——他是惡龍,為什麼沒有倒刺呢?因為他是人類形態嗎?
戳一下。
好奇怪。
霍延己很快回來了,他拿了一條黑色的皮帶,淡道:“張嘴。”
桑覺不懂為什麼要張嘴,但還是乖乖聽話了。
霍延己用乾淨的,還帶著一點水珠的皮帶卡住桑覺的牙齒,綁住,在後腦處係緊。
任何生物在染上情穀欠時都難保持理智,屆時桑覺再咬人,未必能控製力道。
隨後,霍延己才戴上手套,坐靠到床上,把桑覺抱到自己懷裡,胸膛擁著單薄的脊背。
“不是要教?”霍延己低聲道,“尾巴拿開,不要擋著。”
“嗚……”
“手給我。”
嘴巴被封住了,桑覺隻能說一些含含糊糊的話,表達
不清:“擠擠——”
“不用動嘴。”霍延己聲音要比平時沉一些,“腿|打開……握著。”
桑覺掙紮了下:“不要瘦套——”
尾巴鑽進手套,強行給霍延己捋下了一半。
霍延己呼吸都重了些:“桑覺,彆任性。”
可惜桑覺不聽。
小惡龍就是要任性的,尾巴尖勾出手套,直接一甩,扔去了床尾。
“……”
全程是在被子會不可避免地碰到周圍皮膚。
另一條手臂固定著桑覺時不時扭來扭去的身份,臉頰一直在頸窩蹭,想去咬喉結。
奈何腦袋不能轉一百八十度,每每都差那麼一點。
小惡龍脾氣大極了,手掌被包裹著,極為不耐,哼哼|唧唧。
霍延己眸色暗沉,道:“再亂動就把你關浴室。”
桑覺頓時乖了,安靜下來。
但這種簡單的動作顯然滿足不了,桑覺含糊不清地問:“您唔嗓子疼汪……”
“這時候就不用說您了。”
“汪。”
“尾巴拿開。”
“微巴不停話……”
時間有點久了,兩人都出了一身汗,這樣下去不行。霍延己眼底染上了濃濃的墨色,眉頭緊皺:“桑覺,我要碰你的尾巴了,同意就點點頭。”
桑覺沒有點頭,但尾巴十分直白地鑽進寬厚的掌心,主動極了。
下一秒,尾巴尖就被捏住了,溫熱的指腹輕輕碾著。桑覺全身一麻,直接癱進了身後懷裡,耳根紅得能滴血,但卻沒有像以往一樣說“不要捏”,而是乖乖的一動不動。那隻帶有老繭的手掌圈著尾巴向上移動,直到碰到尾巴根,揉安,研磨。
褲子徹底滑到了腿彎,再怎麼小心也會碰到不該碰的位置。
力道不自覺加重了,桑覺的嗓音透著皮質腰帶傳出來,嗯嗯啊啊的,好像在說疼,但肢體表現又不是那麼回事。
過了會兒,桑覺腰一抖,結束了。
他反過身悶進霍延己懷裡,隔著皮帶蹭咬霍延己脖子:“窩快嗎?”
“還好,第一次很正常。去洗澡了,桑覺。”
霍延己解開桑覺嘴上的皮帶,抱起人往浴室走,他讓桑覺靠牆站著,打開花灑放到桑覺手裡:“可以洗嗎?”
桑覺點點頭。
對上視線,才發現桑覺的臉被皮帶勒得有點紅,怪可憐兒的。
霍延己隱晦地勾了下唇:“以後再咬人,就綁著皮帶睡覺。”
桑覺:“……”
壞己己。
霍延己轉身離開,去客廳洗了把手,他拎了拎汗濕的睡衣,又倒了杯涼水,走到陽台上聽嘩啦啦的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