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一前一後把花京華夾在中間,擺明了是來護著他的。
賀長安輕笑:“不是所有男人都要風流才好,我也更欣賞丞相這樣忠貞於妻之人。”
羲王爺笑了,拱手道:“那本王給丞相賠個不是。”
正猶豫要怎麼解釋呢,就聽得帝王開口道:“丞相家中已有嬌妻,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對其他女人避如蛇蠍,倒是個好丈夫。”
“不敢。”花春道:“多謝王爺款待。”
真可怕,連人家的隱私都要窺探個清楚
帝王轉身道:“朕還有事要與丞相商議,就不在此多停留了。”
羲王爺今日這般動作,難不成就是來探她的虛實的雖然不一定是懷疑她的身份,但是看那些舞姬的動作,也多半是想看她舉不舉。
“恭送皇上。”羲王爺躬身,目光裡滿是遺憾。
花春一震,心裡有點慌了。
等聖駕走遠了,他才轉頭看著被嚇壞了的舞姬們,輕笑著問:“誰摸到了”
哭笑不得,他聳了聳肩:“皇上明鑒,臣弟沒什麼壞心,也沒有欺壓的意思,隻是很好奇,一般男子都愛女色,為什麼花丞相在這血氣方剛的年紀,偏生避女子如蛇蠍”
舞姬們麵麵相覷,領頭的一個出來跪下,小聲道:“丞相捂得太嚴實了,奴婢們儘了全力也沒碰到點什麼。但是折騰了這麼久,也貼著丞相的身子這麼久,都不見他有什麼反應。”
宇文羲皺眉,剛想開口,卻聽得皇帝道:“丞相說的有道理。”
“是麼”羲王爺挑眉,抬眼看向門外。
竟然還教訓起他來了
這可有意思,到底是為什麼沒反應呢
“任何朝廷命官,都該受人尊敬,而不是以皇室的身份隨意欺壓。”花春道:“今日王爺之行為,雖然出於好意,但必定會在朝中甚至民間造成不好的影響,臣希望王爺以後能謹慎考慮,再行事。”
賀長安一邊走一邊打量花京華,連連搖頭:“這美人鄉也真是食人塚,瞧瞧咱們丞相爺,衣裳都扯破了,臉上還有劃痕。”
宇文羲僵硬地笑了笑,看著帝王轉了話頭:“皇兄這衝冠一怒為丞相,倒是叫臣弟意外。”
花春可憐兮兮地道:“二哥你是不知道,她們當真恨不得把我架起來,扒光衣裳吃下去!”
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彆人身上,讓人不愉快了還自以為幽默,那隻能算是不懂事!
帝王回頭看了他一眼,花京華皮膚本來就嫩,現在臉上有不少紅痕,手也被抓傷了,官服係帶斷了一條,歪歪扭扭地掛在身上。
驚魂未定的花春從皇帝身後伸了個腦袋出來,抿唇道:“讓彆人笑了的,才叫開玩笑。”
抿抿唇,他道:“以後遇上羲王爺,你直接說奉了朕的旨意要見駕,他總不能違抗聖旨。”
“皇兄言重了,臣弟隻是開個玩笑。”
“好。”花春點頭,撇嘴道:“就怕他臉皮厚,當做沒聽見。”
眯了眯眼,帝王看著他道:“你明知道他怕,卻還放任這一群舞姬以下犯上”
“賢弟還是應該多練練功夫。”賀長安道:“才不會拿一群女人都沒辦法。”
羲王爺連忙起身,過來行了個禮:“皇兄彆誤會,臣弟隻是在招待丞相而已,奈何丞相好像有些怕女人。”
眼睛亮了亮,花春看著他道:“現在學功夫還來得及嗎人家不是都說,武功要從小練起麼”
宇文頡臉色比鍋底還黑,掃了一眼四周的舞姬,渾身都是煞氣。伸手把花京華推到身後,他抬頭,看著上頭的宇文羲道:“皇弟有些過分了吧”
“要想練成上乘武功,你的確是來不及了。”宇文頡淡淡地道:“不過學點基本的招式防身卻是不難的,你要是想學,朕可以教你。”
花春一怔,下一刻就感覺有個影子飛了過來,拎起她的衣襟,直接將她整個人給扯了出去。
“真的”花春來了興趣:“皇上您親自教啊”
“王爺!”門外突然有人大喊了一聲。
“可以。”
花春白了臉,眼睜睜看著那一隻隻九陰白骨爪,直衝她大腿而來。
這待遇,可真是牛逼。砸吧了一下嘴,花春連連點頭:“多謝皇上。”
這一站起來,下方失守,想重新坐下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