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螢和三月七她們呢?”
安明對於隻有符玄一個人出現在這裡抱有些許疑惑,雖然螢寶向來寬容,想來也不會給符玄這樣完美的獨處機會。
“她嘛,要去教訓一下不聽話的此小鬼,”符玄指了指額間的法眼說:“夢境中雖然看不到具體的未來,但本座的法眼依舊能看破謊言與虛妄。”
“沒猜錯的話,花火在這裡與你的見麵隻是作為鉤子的誘餌,就等你見到那裸足就屁顛屁顛的跟上去掉進陷阱了。”
符玄用些許嫌棄的眼神盯著安明,這讓牢明感覺被冤枉了,“玄兒你知道的,我可沒有那方麵的xp。”
“是麼?”
符玄露出些許意味深長的笑容,不過很快恢複了原狀。
安明倒也沒有多想,牽著符玄的手就打算先行離開露台,不管怎麼說花火也是貨真價實的歡愉令使,萬一流螢那邊出現些意外就不妙了。
“真的不喜歡裸足嘛?難道是喜歡白絲....”符玄喃喃的說著,又低頭看向裙下若隱若現的細膩布料,心想難道這就是她無法拿捏安明的原因。
“玄兒,你...”
安明心裡暗道不妙,抬起頭就看到不遠處滿臉震驚的符玄。
他又看向自己身邊的“符玄”嘴角微微抽搐,好一招燈下黑啊,怎麼就忘記了這廝的分身也能易容呢。
“符玄”嘻嘻一笑,眨巴著眼睛好奇的問道:“本座演的哪裡不像嗎?”
“當然是不夠傲嬌了,花火,你還要玩多久。”
安明麵無表情的握住花火的手,卻沒想到花火再次化作一張麵具,也許真正的花火壓根兒就沒有現出過真身。
對過兒的符玄是真有點紅溫了,天知道花火用她可愛的小臉做了什麼逆天的事,旁邊的阿星則是瞪大了雙眼,說出了有些下頭的評價:
“連太卜同款白絲都能一比一還原,好方便的能力...”星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想到要是能將花火囚禁在臥室,豈不是就有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可變化垃圾桶盲盒了?公司再也沒法騙走她一分信用點了!
三月七無語的拍了拍星的腦袋,“正常點,阿星女士,彆在這裡發癲。”
“哎~”
花火的身影再度出現在露台儘頭,“真可惜,那姑娘就那麼讓你著迷?”
“太盲目可不是什麼良好的品德,我親愛的哥哥。”
花火食指放在紅潤的唇角,勾起一抹充滿魅意的笑容。
“那不然呢?”流螢走到安明身前,做出戒備的動作,花火與知更鳥不同,她對愚者並沒有那般無條件的信任。
她感受到了一絲威脅,是針對於安明的惡意。
“勇敢的螢火蟲想要保護你,我真的好失望呀,”伴隨著花火的語調低沉,輕快的音調卻從每個人的腦海深處奏響。
不同於知更鳥溫柔的訴說,屬於花火的歌聲是俏皮而歡愉的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