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聳了聳肩,隻能說有點印象,但和沒有也差不多。
房間外的走廊短的可憐,沒走出幾步就來到了寬敞的大廳,頭頂倒懸的宮殿恢弘而神秘,隻不過連帶著流淌的噴泉,一同都被冰封在其中。
遠遠望去也隻能看到宮殿的輪廓,想要進去自然是沒可能,那冰塊不用看就知道是三月七同款聯名六相冰。
這玩意可是寰宇稀缺資源,但在夢裡確實可以這麼奢侈。
“誰會喜歡住在這種宮殿?”三月七被凍得來回搓手,要知道在黃金的時刻還是溫度宜人的夏季,到了這裡就直接變成寒冬了。
“也許是冰神?”
“咱們這裡可沒有那種神明欸!”儘管被凍成了孫女,但三月七還是沒忘記吐槽一句。
冰封的宮殿就這樣安靜的倒懸在天花板之上,這夢境的布景未免也太過詳細了,詳細到那垃圾桶裡凍成冰雕的阿星都跟真人似的。
“等等...那好像就是真人啊!”
三月七這才看到在六相冰垃圾桶裡呈金雞獨立的優雅阿星,如果排除被凍成冰渣的鼻涕外,那的確很優雅。
安明急忙掏出無夜將冰塊敲碎,跟拔蘿卜似的將星整個從垃圾桶裡拔了出來。
可憐的星就這樣渾身顫抖著控訴這兩人的暴行:“你...你們就在那裡你儂我儂的打情罵俏嗚嗚!”
不僅秀恩愛,還看著夥伴被凍成雕像!
“所以你是怎麼被凍在垃圾桶裡的?”三月七用毛巾給星清理頭發上的冰渣,好奇的詢問著。
問到這個星就變的心虛了起來,小聲的嘀咕著:“就是那個什麼嘛,就是..,鑽進去看了一眼,然後腳就被凍在裡麵了。”
“我就知道...”安明感覺星真是個神人,按理說那倒懸著的宮殿任誰都要望而卻步,星就不一樣,看見垃圾桶直接屁顛屁顛的就衝了進去,差點被凍成宮殿的一部分。
“咳咳不提這個了,倒是你們兩個怎麼在一起了,流螢和符玄呢?”
星對著三月七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她的好閨蜜,這麼快就給安明拿下了。
三月七略顯尷尬的嘿嘿一笑,總不能和星說,自打來到這裡後就光做夢了吧,不單單是能撅到安明的白日夢,還有和謎語人共舞的奇怪夢境。
這匹諾康尼可真是沒白來,一天到晚除了做夢還是做夢,三月七真是夢夠了,等回到星穹列車說什麼也要連續一周不睡覺。
再說,那種事哪有星說的那麼輕鬆簡單,三月七也想直接說出口,但那樣和變態又有什麼區彆?
三月七還是有那麼一點美少女矜持在的,總不能直接一句話不說,牽著安明的手就進酒店,到房間後二話不說就直接躺在床鋪中間。
雙腿一岔,眼神示意。
不能這樣吧!
三月七心裡直犯嘀咕,那種事情她又怎麼可能有經驗了,總不能真的要去找流螢和符玄取真經吧。
這種事情,叫她怎麼問得出口,實在是太羞人了。
三月七紅著張小臉狠狠的給了星一發肘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