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夢池格外的窄小,並不是在入夢前的豪華包廂,而是普通房間的入夢池,身邊沒有符玄和三月七還讓他沒反應過來。
“又見麵了,安明先生。”
優雅的嗓音自身畔響起,黑天鵝將左腿輕輕壓在右腿之上,靠著柔軟的紅沙發,那雙看不到任何情緒與想法的神秘眼眸就這樣平靜的注視著安明。
“的確,黑天鵝小姐,”安明從入夢池內走出,淡定的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麼是我?”
自從被花火弄進所謂的深層夢境後,黑天鵝就一直在他身旁,又或者說在進入匹諾康尼之後,這位憶者就從未移開視線。
“那裡是匹諾康尼未曾開發的原始夢境,也是視線的角落,”黑天鵝這會兒倒沒那麼謎語人了,或許是在親眼目睹那憶域迷因被吊打後心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眼前這位就算是失去了一切,也遠遠不是何物朝向死亡可以觸碰的存在啊。
黑天鵝不想成為被拔光鵝毛的牢鵝,這點眼力價她還是有的,不過好在流光憶庭從未想過要與安明為敵。
而匹諾康尼是最完美的時機,如果用那些追逐命運的瘋狂之人的話語來說,這便是命運。
此刻的匹諾康尼之所以會聚集如此之多的關鍵人物,便是命運所主導的舞台,黑天鵝自然也是其中一員。
她的存在,隻為揭示那小小的命運,以及進行隱晦的提示。
這些話語現在看來是所謂的謎語,但等到抵達那個至關重要的時刻,自然會知曉其中的意義。
安明用審視的眼神打量著黑天鵝,從牢鵝良好的精神狀態中可以判斷出她不是夢中姑娘一員,那就輕鬆多了。
“那,拜拜。”
安明揮了揮手就準備離開,給黑天鵝看的有些懵逼,這和想象中的流程完全不一樣吧,正常來說不應該會詳細的詢問她更多內幕,然後再相對應的給予進一步的謎語,這才是常見的流程。
“你去哪?”
“去找老婆啊,”安明挑了挑眉,“如果你想問是哪個,我的回答是每一個。”
這種低級失誤他可不會犯,彆問,問就都是老婆。
說起來螢寶是潛入的夢境,如果要退出的話,想來也不會在白日夢酒店,一會兒去問問她的位置好了。
以他在匹諾康尼呼風喚雨的實力,帶流螢進來應該還是沒什麼問題,頂多是一個通緝犯變成兩個,再說現在他是薩姆,關薩繆爾小姐什麼事兒。
“......”黑天鵝略微有些沉默,總感覺對於安明的評估出現了些微妙的錯誤,你說純愛嗎確實很純愛,但問題是太純了以至於對每個夢中姑娘都是純愛。
這就讓黑天鵝難以評價了,之所以出現這般情況,也與那些夢中姑娘們的舉措息息相關,她們對於安明的執念實在過於深重,屬於是生生世世都無法忘記的摯愛,也難怪會變成如今的局麵了。
這讓她開始有些懷疑自我,現在的愛情都變成這種模式了嗎?
生生世世愛之修羅場大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