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知?”
星看著眾人疑惑的眼神急忙捂住了嘴,乾笑了幾聲:“知了知了,你的鼻子為什麼這麼長~”
三月七用一臉看智障的無奈的表情盯著星,最近星是不是越發抽象了,這孩子還能要嗎?
星則是早就熟練地開始汗流浹背了,先不說被眼前三人知曉知更鳥在臉上和安明約會會發生什麼,單單是被路人發現那個知更鳥就在這裡,天知道會演變成怎樣的結局。
擁有豐富修羅場經驗的阿星此刻做出了最正確的反應,那就是低頭開吃,雖然她完全不腎虛,但還是用腰子堵住了自己的嘴。
符玄則是若有所思的瞄了眼星的躲閃的眼眸,輕哼一聲:“觀乾位,似有風雲湧動,桃花亦美卻暗藏劫數。”
星:“?”
不是姐妹,原以為太卜就隻是一職位,合著您真能看到啊?
“如今匹諾康尼的憶質影響已經很弱,看來玄兒妹妹的法眼早已恢複,”流螢微微一笑,並不覺得意外。
畢竟此前在匹諾康尼遭受削弱最慘的就是牢玄,最強的法眼直接被匹諾康尼的環境BUFFban掉不能用,現在總算是能重歸太卜應有的本事了。
三月七都快忘了符玄以前是太卜這回事兒了,屬實是在匹諾康尼待久了,整天光看著符玄那劍砍砍砍了。
誰能猜到那樣的符玄是柔弱的卜者,通常在戰場後方進行分析。
“禍兮福之所倚,秉持本心即可化劫為緣,”符玄說著就拔出了無命劍,露出和善的微笑,“但安明今天是緣不了一點了。”
角落的牢明:“?”
家人們誰懂啊,有一個會卜算的老婆可怎麼逃?
安明瞬間感受到一股冷冽的寒風,急忙伸出手將扔向他腦殼的無命劍接了下來,乾笑著開口:“哎呀,這不是玄兒嗎?好巧啊......”
符玄麵無表情的嗬嗬一聲,“是啊,好巧呢。”
“幾位。”
溫柔的嗓音輕柔的響起,第一印象就很難讓人生出厭惡的情緒。
知更鳥微微抬起墨鏡,露出那雙柔情似水的碧眸,又伸出食指放在唇前,露出一抹淺笑,“還請到包間說話。”
原本隻是吃夜宵自然是用不上包間,但既然是如此私密的討論,就不能繼續在外廳了。
“我能走嗎?”
星沒給她們拒絕的機會,抱著一盤腰子扭頭就走,絲毫沒管三月七女士的死活。
這修羅場她是坐不下去一點了,尷尬的她寧可去智庫找丹恒老師學習無名客守則,還配上姬子的秘製咖啡!
三月七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好閨蜜如風般消失在視線儘頭,又眨巴著眼睛,看向一觸即發的修羅場大戰,也開始默默地汗流浹背了起來。
她就一新兵蛋子,哪能扛得住這種程度的修羅場。
“好啊。”
符玄哼了一聲,站起身看向角落的安明,“抱著本座的劍要到什麼時候?”
“玄兒,話不能這麼說,”安明牽起符玄的小手,急忙安撫粉毛小貓炸毛的心情。
本來大半夜被星吵醒就煩,出來吃個夜宵還能碰到知更鳥,符玄感覺最近著實點背,肯定是匹諾康尼這地方跟她有仇。
流螢瞄了眼旁邊手足無措的三月七,心想莫非小三月的真實權柄是“命定之嘴”,隻要說出口的事情就都會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