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妄想:嗬嗬。
觀命手捧著糕點,望著夏妄想的眼神一再複雜。
這種久違的被在乎的感覺,一寸一寸釘進心裡,哪怕麵上能保持住鎮定,可心裡防線卻已經產生了裂隙。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給他弄船票?”夏妄想問浮檀。
銀熠有所顧慮,“永昌客棧才剛失竊,此時去弄鐵券,怕是會引人猜疑。”
浮檀讚同的點點頭,“銀施主所慮甚是。”
“行叭。”夏妄想說:“那你倆商議看什麼時候去合適,然後你倆去辦吧。我回房去躺著了。”
“這次夏施主不去了?”
夏妄想點頭說是,“我師弟來比良了,看樣子是想讓我回去。我打算接下來幾天沒必要就不出門了。”說完揮揮手,徑自回自己的客房去了。
浮檀和銀熠沉默地目送她離開,一時半會都不知道該發表什麼感想。
她竟是將這消息放到最後才說!
都不知道該說她不在意呢,還是太在意!
至於夏妄想,既然放了話當甩手掌櫃,也就真的沒在關注過浮檀他們什麼時候去“借”最後一塊鐵券。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晌午夏妄想才踏出自己房間,打算去樓下大堂聽聽邊角料,順便關注下永昌客棧失竊的後續進展。
剛下樓,此時大堂裡的話題恰好說到永昌客棧失竊的事。
“你們說這祁山仙居的人也真是,昨天既已在城外發現了竊賊的蹤跡,全力出城追擊便是了,怎的還要派人手全城搜索呢?豈不是白白延誤了追回失竊物的時機。”
“這你懂什麼。雖是在城外發現了竊賊蹤跡,但誰也說不好是不是聲東擊西,萬一這竊賊故意表現的出了城的樣子,結果轉頭又潛伏回了城內,那該如何?”
“正是!那竊賊連永昌客棧都敢盜竊,其他客棧,更甚者祁山仙居的城主府,你又覺得他不敢光顧?”
“光顧城主府?”旁人嘿嘿一笑,“那還怪叫人期待的呢。”
“說起來,好像確實挺期待的。”
大家不約而同、心照不宣的笑起來。
夏妄想聽完不免疑竇滿滿,浮檀昨天出城了啊,難道他正麵撞上過祁山仙居,或是永昌客棧的人?可也沒聽他說起啊。這種事浮檀和尚敢瞞著不說?
再者,如果撞上了,祁山仙居和永昌客棧的人怎麼沒摸到這裡來?
剛想找個人問問,那些個聊八卦的話題一轉,就這麼聊起了夏妄想正在想的環節。
夏妄想滿意的一笑,怡然自得的聽了起來。
原來是她誤會了浮檀,問題出在觀命身上,他身上被追蹤粉。
竟然還有這麼高級的東西。
夏妄想不得不批評愛國工作疏漏,“你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幸好房間裡設了結界,那些人看起來差不到這裡,萬一結界對那追蹤粉沒用,我們現在該多狼狽!”
愛國既委屈又羞愧。
態度誠懇的跟夏妄想道歉,道完歉還沒等夏妄想說原諒它,它“咦”了聲,立馬道:”老大,你師弟來了。就在客棧門口,馬上就要進來了。“
夏妄想:“……”
愛國剛說完,果真就見蕭箬踏入客棧,視線在客棧大堂內環顧。
下一秒,蕭箬找到了他要找的人,舉步向前。
夏妄想:你不要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