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也清楚,從法律上來說,薑天祿的繼承,隻要是薑家前任家主親口承認過的,就不存在什麼問題。
故而,他才會立即偷換了概念。
“薑家的情況,沒有泛用性。這不僅僅是遺產的問題,而是一個家族話事人位置的歸屬。”
“我沒有否認薑天祿可以得到一部分財產,但他成為家主,就是不合規的。”
“嗬,張律師,你剛剛說的是不合規,而不是不合法對嗎?”
張長利聞言一怔,自知剛剛有些失言了,連忙否認道:
“你聽錯了,我的意思是,薑家這個大家族,不能被一個外姓人把持。”
“要知道,薑天祿是打算將家主的位置傳給他的大兒子的。”
“一旦再傳下去這一代的話,豈不是整個薑家,都已經要改換姓氏了嘛!”
麵對張長利的攻擊角度,我再度讓他啞口無言。
“張律師,你口口聲聲說,我嶽父最終選定是我薑家大哥做接班人,關於這一點,你可有什麼正麵或是書麵的證據嗎?”
“如果沒有的話,我可就要告汙蔑了。”
見我輕輕鬆鬆的就壓製住了張長利,聞訊趕來的薑天祿和薑晚檸,也不禁笑了出來。
張長利被我這麼一問,明顯已經開始腦門兒冒汗了。
的確,這種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的事情,就是因為張長利沒有證據,反倒是被我抓住了破綻,率先攻擊了他。
張長利此刻,也隻得是做困獸之鬥了。
“你們的心思,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如果不是要讓薑晚意接班,近年來,薑天祿為何再也不去公司了?”
麵對張長利想要誅心的言論,我則是絲毫沒有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