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太劍像是被踩了尾巴,大聲道:“我就叫山石正男,是日本的武士,不準你們侮辱我的名字!更休想從我口中撬出消息!”
李廷表眼神森冷,周身散發著冷意,沉聲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是閻王爺麵前唱曲,找刺激!”
柳生太劍繼續嚷道:“我日本武士山石正男,不懼生死,你們明國的錦衣衛算個屁,有種就跟我比劍,我單手挑你們......五個人!”
說話間,他還專門數了數刑房中有多少人,這才洋洋自得的報出數字。
柳生太劍最擅長的就是劍術了,他出身名門,又是劍聖宮本武藏的關門弟子,對自己的劍術驕傲的很。
李廷表忽然歎氣道:“老夫都一把年紀了,比賤自然不如你,你要比也要考慮一下對手的情況嘛。”
“我說的是比劍!不是比賤!”柳生太劍叫道。
李廷表充耳不聞,淡淡的說道:“老夫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受誰指使刺殺紹仁的?”
柳生太劍撇開腦袋,撅著嘴不說話,端得自己就是個高處不勝寒的新一代劍聖。
李廷表也不著急,吩咐道:“盧賢侄,此人交給你了。”
這種連自己姓氏都不願承認的貨色,李廷表不屑親自審訊,而且他自知年齡大了,不能繼續替天子效命,乾完日本這一票,他就打算退休,把機會讓給年輕人。
盧以謙是個搞情報的好苗子,又是陛下信任的人,需好生培養,至於最後能不能繼任錦衣衛指揮使一職,那得看他的造化了。
盧以謙表麵看似是個謙謙君子,整天微笑示人,渾身散發著青年才俊般的陽光,讓人如沐春風。
實際上,他的手段和城府在錦衣衛係統中是出了名的,是個真正的笑麵虎。
得到領導命令,盧以謙的嘴角勾起一抹讓女子陶醉的笑容,他吩咐站在屋子中的兩名錦衣衛摁住柳生太劍,不讓其動彈。
接著,他從大腿外側取出一支精巧的******,是書中拿著折扇,又像是屠夫宰豬一樣地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打量著柳生太劍。
盧以謙笑嗬嗬的伸腳,使勁的踩著柳生太劍的手背,疼得小太劍齜牙咧嘴,形同無聲表演。
他笑說道:“不愧是劍人,爪子倒是挺結實的!”
話音落下,盧以謙收回腳,蹲在了柳生太劍身前,寒光一閃,手中的******猛地朝柳生太劍的小拇指戳去。
隻聽清脆的骨裂聲響起,立時鮮血四濺,柳生太劍的麵頰不停的抽搐著,大聲慘叫,聲音淒厲刺耳,在刑房中不停的回蕩著。
柳生太劍連續吼了好一會兒才停下,忍著痛冷冷說道:“我乃大日本山石家的武士,絕不會屈服!”
盧以謙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情況越發的有趣了。
一個連自己姓氏都不敢承認,連君父都敢刺殺的人,還舔著臉說自己愛國,真是天大的笑話!
“不就是手指嗎?我有十個,你一個一個的來!”柳生太劍忍著痛,倔強道。
盧以謙笑眯眯的說道:“這種奇葩的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見他臉上的表情,柳生太劍心中有些不安了,不知道這傳說中的錦衣衛會用什麼手段對付自己。
他是練劍之人,手指若是廢了,就不能握劍了,除非修煉傳說中的劍意。
但柳生太劍知道,所謂的劍意,跟意淫差不多,除了增加自身感受和自信心,對敵人影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