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那些,我在問你的身體呢。”易詩雨跺了跺腳。
“沒事。”校長搖搖頭,“我暈倒的時候,好像有個學生救了我,她是誰?”
其實校長不是全無知覺,隻是身體動不了,讓他不能說話。
“我也不知道,聽彆的老師說,好像學習挺好的。對了,她和主席台上的軍官很熟,好像是他的妹妹。”易詩雨眼神閃了閃,“爸,那個軍官是誰啊?”
“那是奉市軍區的淩千絕。”
“淩千絕?他居然就是淩千絕!”易詩雨不敢置信地反問,引來校長的狐疑,“你認識他?”
易詩雨隨便解釋了兩句,把父親哄睡著了,眼神不斷閃爍,陷入了沉思。
……
“我真小看你了,你到底和夏北初說了什麼?”
第二天一上學,沐楠就堵住了沐瑤,臉上沒有任何的得意,憔悴不堪,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特彆醒目。
“你不是看不上夏家,不想做他們的養女嗎?乾什麼還要跑到夏北初的麵前,說我的壞話?”
“你以為這樣就能組織我認回夏家了?彆做春秋大夢了,我是夏政委的親生女兒,可不是那些光有長相想占巢的鳩!”
沐瑤還以為這輩子沐楠會順利成為夏家的女兒,沒想到她跑到自己麵前說了這麼一堆,話裡話外的意思,竟好像是夏北初沒認她。
沐瑤眉毛微微一蹙,好看的麵容閃過狐疑,很快又恢複平靜。
沐楠以為她會說什麼,誰想到,她就像沒聽到一般,繞著從沐楠的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