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顏色特彆刺目,落在地上濺出一朵朵的血花。
夏北初不知道是自己的傷口疼,還是心口更疼一些。
“該死的我明明對你那麼好”
“你覺得所謂的好,就是我需要的”
沐瑤語氣淡淡的,本處於瘋狂邊緣的夏北初,被她的淡漠刺激得不敢不顧。
他衝動的上前,試圖用沒受傷的手抓住沐瑤,差點又被後者割傷。
“奉勸你,彆過來。”
沐瑤的語氣很冷,帶著劃清界限的決絕。
上輩子,她被夏家害得受了多少苦難,這輩子她沒找夏家的麻煩,而是隻保持著距離,已經算夠意思了。
夏北初要是真敢再靠近,她不介意魚死網破。
反正,這是夏北初欠她的
夏北初同樣想到夢裡,那個被他打壓,姣好的麵容失去溫暖,越來越冷漠的沐瑤。
她漠然的看著他所做的一切,仿佛在看一個對社會無益的臭蟲。
那目光深深的刺激了夏北初,令夢中的他行為越發放肆,打壓的也越來越厲害。
他想看到沐瑤求饒。
可這個女人內心強大的,居然不把那些威脅放在眼裡,反而憑借成為馮墨的弟子,逐漸在京城的中醫圈打開門路。
夢境到這裡戛然而止。
就算沒做到最後,醒來的夏北初也感受到那股不甘心。
所以,他才在現實生活中,對沐瑤有一種獨特的占有,甚至想將她壓在下
夏北初狠狠地閉上眼睛,不敢再去想那些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