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渾僵硬,說不出話來。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個笑話,摯沒守住,兒子還不是自己的,過了這麼多年,他被邊人玩的團團轉,唯一的女兒卻不願意認他。
濃濃的厭棄,甚至讓他湧起了結自己的衝動。
他猛地一甩,“你鬆手。”
“不,我不鬆。”葉明豔抱住夏朝的胳膊,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精心準備的妝容也花了,“我你啊,這麼多年,我怎麼對你的,難道還不能讓你明白我嗎”
“可你陷害了我,用和彆人生的孩子綁了我一生,讓我徹徹底底地失去沐君。”夏朝一字一頓,透著深入骨髓的恨。
葉明豔瘋狂地搖頭,“我承認算計了你,可孩子是你的,就是那晚上的產物。”
夏北初聽了一耳朵父母的私密,那是夢中沒有出現過的。
可他並不感興趣。
站起,他繞過糾纏的父母,試圖回屋,卻被葉明豔一把抓住袖子,“北初,你說明白了,到底從哪聽到的混賬話,我要找那個人理論”
夏北初對她的感很複雜,看也不想看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他的聲音很冷,仿佛一把利刃狠狠地紮入葉明豔的心底。
看著那兩張相似的麵孔,流露出對她的毫不掩飾的厭棄,她終於鬆開了手,踉踉蹌蹌地向後退,哭著吼
“汙蔑,這是汙蔑我的確找了一個和你向琴的男人,卻沒和他發生過關係,因為他不是你”
夏朝垂著頭沒說話。
夏北初掏了掏耳朵,神冷漠。
葉明豔心碎了,眼睛裡很快又燃燒起熊熊的火焰。
一定是因為某個人,她的丈夫和孩子才突然對她改變了態度。
她必須找到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