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瑤第二天起床時,臉頰還是燙的。
床畔已經沒了淩千絕的人,被褥裡卻還殘餘著他的溫度。
沐瑤用被子擋住半張臉,眼睛彎彎,讓他的氣息將她包圍著。
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細細回憶著重生後的事,她發現對淩千絕,她的容忍度特彆高,本能的親近,讓她舍不得離開他,隻是不斷的靠近。
這種感覺和上輩子與許子衡在一起時是不一樣的。
許子衡,就像處於沙漠中突然出現的幻想,以為美好,當真的接近時,迎接的還是乾涸的燥熱。
而淩千絕,他用絕對的包容和寵愛,給了沐瑤最結實的溫暖和心動。
沐瑤抱著被子笑著在床上打滾,昨晚的親密,就算沒做到最後一步,他也已經是她的男人,誰也不能改變。
沐瑤收拾好自己下樓,馮墨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到腳步聲,把報紙放到一旁,抬頭眼巴巴地看著她。
沐瑤被那小眼神逗得直笑,“老師,今早怎麼沒去打太極拳。”
“我是來審訊的。”馮墨幽幽地說著,“你們昨晚回來的太晚,我還沒來得及問呢。去國玩的好嗎?”
沐瑤知道老師吃醋了,跑到他的身邊,將早就準備好的禮物雙手捧著送到他的麵前,“一開始去還挺好玩的,看什麼都稀奇,時間長了就沒意思啦。哪裡都不覺得家好。”
這一個家字,總算讓馮墨的表情緩和了不少。
他拍了拍沐瑤的手,“老師也很想你,家裡沒有你,總是少了點什麼。”
“我也想老師。”
“老師知道你惦記,可有些話,老師還是要說。你是女孩子,容易吃虧,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哪怕是阿絕,你也不能不防備。”
馮墨語氣一轉,“他在國外沒欺負你吧?”
臭小子,要不是用簽證卡著,他才不會讓他們兩個去國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