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千絕正在作戰指揮中心,作戰隊長拍了一群人入j國探查,直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淩千絕在屋子裡坐不住,決定到外麵活動活動。
剛吃過晚飯,除了在崗哨上駐守的兵,其他人都在訓練。
處於備戰狀態,所有人都不能放鬆警惕。
作戰隊長白江正在視察著,他的副手走了過來,貼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白江皺眉,“來就來,和我說什麼。”
語氣裡的輕視根本不加以掩飾。
副手李多是一個心思沉穩的人,他沉吟了片刻,說:“隊長,我查到的不多,可隻要這位參與的任務都能獲得成功。我覺得他可以一用。”
白江:“你讓我相信一個在電視上像隻花孔雀一樣的人?難道你忘了上一隻隊伍是怎麼消失的?要不是那個混蛋驕傲自滿,我們的戰友會出事?”
李多沉默。
上個隊伍中有一名戰略顧問,之前的名聲也很響亮,上一任的隊長很信任他,不顧白江的阻攔,按照戰略顧問的布局,一行人共同進入j國,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十五天了,就算大家還以他們活著為前提,製定救援計劃,可這些人心裡清楚,他們凶多吉少。
j國的這群反叛軍心性殘暴,經常搞虐殺,仇視外鄉人,落在他們的手裡很難有好結果。
白江心裡不好受,對戰鬥顧問的怨恨無法發泄,便落在淩千絕的身上。
遷怒又如何,手底下那些都是他的兵,他不能把他們的性命交給不舒服的人手裡。
“大隊長,淩隊長找你。”
一名小兵跑過來,向白江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