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來了。”葉明豔冷笑，“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
沐瑤挺直背脊，“為什麼要綁架老師？”
“綁架？你以為他是被我綁來的？哈哈哈，真是好笑。”
葉明豔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角沁出淚花，可下一秒，她又收起表情，又變得陰鬱狠戾，好似剛才的笑容不過是錯覺。
“沐瑤，你還不知道吧？”她輕輕的嗓音裡，帶著一種暗示。
馮墨掙紮地越發激動，仿佛要攔著不讓葉明豔說。
葉明豔搖了搖頭，“馮先生，彆這麼激動，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會心疼的。”
她伸手拿開馮墨嘴裡堵著的破布，能說話的他大罵著：“不能說，你承諾過的！”
“我可沒和你為這事承諾。”葉明豔撩起長發，向後一甩，衝著沐瑤拋媚眼，“你不好奇誰是你的親生父親？”
沐瑤心中一動，看著激動的馮墨，和運籌帷幄的葉明豔，心裡突然湧起一個荒謬的念頭。
她猛地看向馮墨，“老師……？”
話起了開頭，就進行不下去了。
她想到上輩子兩人相依為命，想到這輩子他的照顧……她一直尊敬馮墨，甚至把他當作親生父親一樣看待著，卻從未想過，他會真的變成親爸。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馮墨。
馮墨眼神躲閃，垂下頭，躲過她看過來的視線。
沐瑤呼吸一窒，從他的反應中，更加確定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