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蘭一呆,緊張地說:“你真這麼說的?”
“難道不是事實?”許國棟笑著反問,“還是你想承認是你把他推下去的?”
“我沒有,真的不是我!”雲蘭緊張地解釋著,牽動了脖子上的傷處,疼得倒抽一個涼氣。
往事曆曆在目,哪怕過去很久,她還是記憶猶新。
那天她正和許國棟哭訴,小小的淩千絕卻突然推開了房門,看到許國棟抱著她,為她拭淚。
她嚇壞了,想要和淩千絕解釋,卻把他嚇得不斷向後退。
後來鐘彥青也衝了出來,當時的情況太混亂,等她發現不對時,淩千絕已經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你絕對沒推阿絕,我也不可能。難道是鐘彥青?”許國棟輕聲分析著。
她遲疑,“阿青很照顧阿絕。”
那時候她不願意麵對這個兒子,都是鐘彥青在照顧他。
許國棟搖了搖頭,“你啊,還是太天真了。阿青要是真照顧阿絕,他們兩個會成為仇人?”
雲蘭心中一動。
是啊,這次再見麵,淩千絕對鐘彥青淡漠得好似陌生人,兩人同在京城,卻連見都不見。
聽說鐘彥青為了親近淩千絕,故意租了他家樓下的房子,可他們的關係也沒見緩和。
難道,真是鐘彥青?
許國棟將她所有的反應儘收眼底,垂下眼簾,擋住眸子裡的情緒,為她掖被角。
“彆想了,你現在就應該安心養病,養好身體。要是還想和淩霄複合,你應該想一想怎麼贏回他的心。”
這句話將雲蘭的思緒拉回來。
她又紅了眼眶,“他不願意見我的。”
“你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許國棟輕歎,“阿蘭,我希望你能變回以前那個敢愛敢恨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