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善於偽裝,又狡猾謹慎,故意躲著攝像頭,調查了一圈也沒取得結果。
至於在許家外圍看著的人,也沒有消息傳來。
淩千絕不信他能憑空消失不見,攤開京城地圖,暗自分析他還會出現在哪裡。
而另一邊,在沐瑤的努力下,鐘父的情緒終於冷靜下來。
可他的狀態不容樂觀,沐瑤不放心把他一人留在家裡,鐘家在京城又沒有親戚,隻能把他送到醫院,先檢查精神狀態。
經過檢查,鐘父受了刺激,精神很不穩定。
醫生為他開了藥,看看情況是否有好轉。
沐瑤又雇了護工照顧他,等忙了一圈,回到家已經天黑。
“找到線索沒?”沐瑤發現淩千絕比自己先回來的,連忙問著。
淩千絕搖了搖頭。
沐瑤有些失望,忍不住問:“我總覺得鐘彥青沒死。”
雖然重重跡象表明,是許國棟利用鐘父對兒子的關心,偽裝成鐘彥青,潛伏在鐘家。
可沒有徹底驗證過屍體的身份,沐瑤還是覺得,他沒有死。
淩千絕攬住她的腰,整個人被拽進男人寬闊的懷抱中。
“當著我的麵想彆的男人?”他邪魅地挑起沐瑤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唇。
熟悉的氣息將她包圍,堅硬有力的熊抱,炙熱而又安心。
沐瑤忘記了周遭,全部的心神沉浸在這個吻中。
淩千絕貪戀的看著她,暗啞的嗓音性感得讓人耳朵懷孕:“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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