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今天有一個奶奶來學前班看我們。”果果突然提起，語調萌萌噠。
沐瑤一愣，“哪位奶奶？”
兩個小家夥長得白白胖胖，又乖巧懂事，嘴甜的厲害，見到大人就熱情地打招呼，一通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哄下來，成功成為大院裡最受歡迎的小朋友。
誰都喜歡他們，一有點好吃的，不是惦記自家孩子，而是先送到淩家，給花花和果果吃。
有時候他們去學前班看自家孫子孫女，還不忘照顧照顧花花和果果。
沐瑤一開始還有點擔心，怕兩個小家夥太自來熟，被壞人帶走了。
可通過觀察，沐瑤發現果果很聰明，雖然嘴也甜，可遇到陌生或者給他不好感覺的人，馬上會帶著妹妹遠離他們。
沐瑤這才放心，也就不拘著兩個小孩子。
“就是奶奶啊，長得有點凶，不愛笑，上次來引得爺爺不高興那個。”果果比劃了一下，看沐瑤還沒對上號，就小聲說，“爺爺書房抽屜裡照片上那個奶奶。”
沐瑤秒懂。
能出現在公公抽屜裡的，除了雲蘭，也沒旁人了。
一開始，兩人離婚那會，沐瑤以為淩霄沒法放下雲蘭，早晚都會和她複婚。
可這麼多年下來，不管雲蘭怎麼使勁兒，淩霄就是沒鬆口。
就算他沒找彆人，可看樣子，兩人應該沒機會複合了。
雲蘭又跑到學前班，找花花和果果乾嘛？
沐瑤問：“她和你們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就是看看我們。”果果搶先回答。
沐瑤對自家兒子還是很了解的，他說話越快，就證明有隱瞞。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