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料不錯,應該是星宿的信物。
虛日鼠果然認出來了,馬上沉了麵色,搖頭:“不成。”
這信物就代表著了們的身份,丟了就等於沒了身份,會被列為叛徒,隻有死路一條。
明微眨了下眼:“看來這東西很重要啊,這樣都不肯拿出來。”
虛日鼠笑道:“畢竟是個證明嘛!”
明微便收起那塊鬼金羊的信物:“不給也行,那我們隻好選另一條路了。唉,我可真不想打打殺殺的,要死很多人呢!”
楊殊眼皮子都沒掀:“反正死不到你頭上。”又帶著幾分興奮問蔣文峰,“既然他們這麼選,我可以讓人動手了吧?”迫不及待的樣子。
蔣文峰歎了口氣,一攤手:“本官已經儘力了。”
楊殊擱下酒杯,伸手去摸摸鮫皮傘……
“等等!”虛日鼠喊道。
蔣文峰麵色不變:“怎麼,閣下還有什麼要說的?”
虛日鼠咬咬牙:“你們真的說話算話?”
“當然!”
他還是不信:“你們把結界打開,我就信。”
明微搖頭:“這可不成,現在主動權在我們手上,為何要聽你的話?”
虛日鼠看看她,又看看淡定自若的蔣文峰,以及笑容嗜血的楊殊。
“算了……”
“死老鼠!”他的同伴女子喊道。
“一件信物換一條命,挺值得。”虛日鼠已經下了決心,反倒變得輕鬆起來。
他伸手到懷裡摸了摸,掏出一塊烏黑的鐵片,放到窗台上,然後看向同伴。
那女子瞪著他。
“看什麼看?”他凶巴巴的,“還不拿出來!還是說,你想一個人留下來?”
“……”
女子不甘心褪下戒指,拍在窗台上。
虛日鼠重新看向屋裡:“東西在這,怎麼出去,可以說了吧?”
雷鴻上前,想要驗一驗,結果又被他按住:“給了你們反悔怎麼辦?”
“不驗你們騙人怎麼辦?”他反問。
虛日鼠將鐵片和戒指舉起來,朝明微那裡晃了晃:“哎,你總認得出來吧?這兩件東西,可不是普通的材質。”
明微仔細看了兩眼,向蔣文峰點點頭。
蔣文峰道:“好,東西留下,你們可以走了。”
虛日鼠重新將兩件信物放回窗台,推得稍微遠一些:“說吧。”
明微就道:“你從西邊走,到了石頭的位置,左十前五右三退七,就可以出去了。”
她話音一落,虛日鼠的身影立刻沒入黑暗,一頭鑽進迷霧中。
雷鴻立刻將那兩件信物摸過來,回到桌邊:“他們沒糊弄吧?”
明微拿過來看了眼,點點頭:“是真的。”
雷鴻放心之餘,又不甘心:“為了這兩個東西,放他們走值得嗎?”
“值得。”明微摸著這兩件材質特征的信物,“明三那塊牌子,我摸索了這些天,發現有奇怪的地方。有了這兩件,說不定就能找到關鍵了。”
蔣文峰則看著黑夜,輕聲道:“而且,那兩個人一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