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正好。
經過一夜的休息,楊殊精神百倍。
他開門伸了個懶腰,剛想找個地方活動活動筋骨,就見一人身穿道服,從小路那頭翩翩而來。
“這不是國師大人嗎?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玄非微微一笑,問道:“寧兄和明姑娘可起來了?”
楊殊回道:“昨天太累了,還在休息呢!”然後回頭喊,“師兄!玄非找你!”
過了一會兒,寧休出現在門口,皺著眉頭看他:“以為我沒聽到嗎?他找的明明是兩個人。”
為什麼隻喊他起來?
楊殊笑得沒臉沒皮:“大事你們商量唄!她一個女人頂什麼用?”
明微開了另一邊的房門,揉著額頭道:“我也聽到了啊!”
楊殊馬上變臉,殷勤地說:“看你,眼睛還睜不開呢,急著起來乾什麼?等等,我去給你端水洗臉。”
寧休嘴角抽了抽,低頭看了看自己十指都包著紗布的手。
日常想讓師父失去小徒弟……
洗漱完畢,多福去做早飯,四人到屋裡說話。
“你麵聖都說了些什麼?”楊殊先發問。
玄非笑了笑,記憶回到昨晚。
聽他那話,皇帝看了他許久,才問:“玉陽是你殺的?”
“是,也不是。”
皇帝眯起眼:“不要與朕打機鋒!”
“是。”玄非回道,“玉陽確實死於我手,但當時我被人控製了。”
“哦?”皇帝道,“你是國師,玄都觀的觀主,竟然玄術不如人?”
玄非平靜回道:“此事是貧道疏忽了,倘若再有一次,定然不會中計。”
皇帝看了他一會兒,才道:“所以,你這是要負起責任,辭去國師之銜嗎?”
玄非答道:“貧道請聖上收回國師頭銜,並非因為殺了玉陽,而是……”
他抬起頭,看著皇帝:“因為貧道沒有資格當國師。”
皇帝沉聲道:“你什麼意思?好好說話,不要說半句留半句!”
“是。”玄非回道,“貧道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幕後凶手告知了一個秘密,貧道的生身父母,極有可能與他們存在某種關聯,甚至是他們中的一員。故而貧道以為,再繼續當這個國師,恐難服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