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阡分析道:“按照雪禍時間和他們作戰進度,這批西亞國的人炮彈應該不多,我們需要先讓他們把炮彈消耗掉,你們幾人和我去山上推石,其餘人在我們把石頭推下去之後,機器狗襲擾他們的馬匹,讓他們先自亂陣腳。”
“是!”
隨後,劉阡帶著一眾人重新上山,而其餘人已將機器狗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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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軍士卒將炸碎的石頭移開,大批戰馬整齊待發。
托阿布身邊爾等副將,也是被滅的柩越國的將領施橫,說道“托阿布將軍,蕭雲嘯的玄陽王軍用兵出其不意,現在的狀況太安靜了,不像是他們的特點,當心有詐。”
托阿布輕蔑地看施橫一眼,“施將軍有何高見?我很有興趣?”
施橫說道:“不如我們先撤軍,派出幾人越過天塹石道觀察一下,天塹石道在於這條道狹窄,山上石多,屬下猜測,如果有埋伏定然在山上。”
托阿布抬頭望山頂看了幾眼,“我們的人,如何上山?”
施橫搖搖頭,“上山的路要過了這條天塹,所以大晟國占據有利地形。”
托阿布瞟了他一眼,“撤軍,就是你的想法?”
“原本還有一條路,那條山路比較平坦,但是上次作戰時,那條路已經被大火燒掉了,那些火說來奇怪,無法被撲滅,至今仍在。”
托阿布下巴一抬,極為不信,“還有滅不掉的火?”
施橫頓了頓,才說道:“那些火並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據知情的士卒報告說,我們柩越國驃騎將軍白烈起,就是被那火燒死的。”
“柩越國?看來施橫將軍,依然對柩越國念念不忘啊!”
施橫低下頭,“不敢。”
托阿布指揮道:“快,趕緊把這些石頭搬走。”
施橫沒再說話,他知道,托阿布雖然留下不少柩越國將士的性命,卻以子女妻兒為要挾,要求柩越國士卒為他們賣命,當肉盾。
現在的柩越國雖然依然叫柩越國,可已經不是柩越國了。
原先的帝王被殺,現在的國主左丞相衛西,與其說是國主,不如說依然是丞相,一切都要聽從西亞國的安排,沒有任何自主權。
他有心維護,卻無能為力,隻得聽從,才能保家人安危。
這道天塹原本就是兵家大忌,稍有不慎必定傷亡慘重,托阿布一路南下,唯有阻擋,難免心生傲氣。
施橫的戰馬往後退幾步。
托阿布冷笑道:“施橫,柩越國有你們這樣的將領活該被滅國,留下你們做奴隸都是高看你們一眼。”
突然間,山頂上發出轟隆隆的聲音。
士卒們抬頭向上看,“是,石頭,石頭砸下來了!”
部分士卒們驚慌失措,四散逃開,躲避掉落的石頭。
托阿布穩穩地勒住韁繩,吼道:“都慌什麼!”
施橫說道:“大將軍,石頭不大,可從高處掉落,我們非死即殘啊!”
托阿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吼道:“退後。”
緊接著,整個軍隊向後撤去。
隨著石頭不斷下落,再次堵住前方剛剛被搬開的要道。
托阿布手一揮,“炸掉!”
瞬間,一枚炮彈應聲而落,巨大的石頭被炸成幾塊。
托阿布再次揮手。
轟!轟!轟!
三枚炮彈連續朝石頭炸了過去。
頓時,那些石頭被炸成很多小塊。
托阿布抬頭,往山頂看去。
幾個人影落入他眼中,“看來這座山上,石頭並不多,玄陽王軍隻怕是沒有現成的石頭往下砸了。”
與此同時,山上劉阡拿著望遠鏡觀察著托阿布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