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推不開,我心“咯噔”了一下!
心說難不成,趁我不在家,孫姐把我綠了?不可能吧?
我又猛地推了一下門,但聽見桌子挪地的動靜,還有“嘩啦嘩啦”的摔砸聲,同時也傳來了孫姐驚恐的尖叫:“誰!”
“玲兒,是我!”我應道。
“老公!”孫姐激動地回應著,屋子裡也傳來了“咚咚咚”光腳踩地的聲音。
“你在屋子裡乾啥呢?”我問道。
孫姐顧不上回答,來到門前快速地搬挪東西。
很快,門開了,孫姐一下子撲進了我的懷裡,“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你怎麼了?”我抱著她進屋關了門,但見她把我的櫃子,椅子,寫字台,還有行李箱啥的都堆在了門口。
家裡但凡有份量的東西,她全搬到門口給堵門用了。
“嗚嗚,我害怕!我一個人在家裡害怕,”孫姐哭得像個孩子。
她這個樣子搞得我好心疼,同時也深深地自責。
我抱著孫姐回到了臥室,一起坐在床上,她撲進我的懷裡嚶嚶哭著懇求:“老公,這地方我陌生,害怕晚上有人闖進來,咱周六就搬家好嗎?”
“好的,玲兒,都聽你的,”我摟住她的脖子,親了下她的臉蛋。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孫姐的衣服都是穿好的,看來她確實高度緊張,怕有壞人闖進來。
孫姐抽了抽鼻息,情緒緩了緩後問:“吳昕雯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我長歎一口氣:“搞定了!她同意把中標單位給讓出來了。”
“那你怎麼又回來了?”孫姐皺眉抬眼,疑惑地問我。
我苦笑道:“她媽媽要掛,林娉娉半夜打電話,說董事長夫人吐了好多血,已經送醫院了。”
“哦,”孫姐微微皺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老公,你累壞了吧?快早點睡吧,”孫姐抱著我躺下,幫我拽過來了枕頭。
“玲兒,我感覺自己對不起你,”我內疚道。
“彆瞎說,”孫姐撫著我的臉龐說:“你呀,哪兒都好,就是心太軟,有些瞻前顧後,拿不起放不下,自古成大事者,不要在乎細節,你心裡有我,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玲兒,我......”
“噓!”孫姐打斷了我:“董事長夫人病危,不管結果如何,作為高層,你上午肯定人得在,不能請假,快睡吧,乖。”
她枕著我的胳膊,又小聲喃呢地提醒我:“周日,我排卵期。”
“好的,我知道了。”
......
從四點半到了九點半,睡了不到五個小時,我感覺腦袋都快炸裂了。
極度渴望周末能趕緊到來,好好地補上一覺。
同時,我也開始認真地反思,自己的這套按摩手法以後可不敢隨便再用了。
“三陽開陰”能改變女人的心智,讓她無可救藥的愛上你,這太恐怖了。
一個女人就是一個世界,沒事不要輕易地開啟。
你進入了人家的世界,又不能善始善終,對人家負責到底,這算什麼事兒呢?
雖然林娉娉,孫姐,還有吳昕雯對我都是各有所求,都拒絕跟我談婚論嫁,我也根本左右不了人家,但心裡頭還是很不是滋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