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著名的心理學著作《烏合之眾》中有過一段經典的論述:群眾就像女人......她們寧願屈從堅強的男人,而不願去統治懦弱的男人,群眾愛戴的是統治者,而不是懇求者。
她們容易被一個不寬容的對手折服,而不大容易滿足於慷慨大方的高貴和自由。
不得不說,作者古斯塔夫.勒龐算是把人心給看透了。
看著吳昕琳和吳昕雯這姐妹倆那沉醉迷戀,甚至輕佻放蕩的癡態,猶如兩團燃燒著欲望的火焰,洶湧的燃燒著我,吞噬著我.......
我不由得又回想起和她們初次相識時的場景。
吳昕琳當時作為高不可攀的女神,對我那是一萬個不滿意!
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對我的骨血,穿著,相貌,地位,神態......360度無死角的鄙視和厭惡。
那時候我在她眼裡,連條狗都不如......
她是海城的第一美女,不缺錢也不稀罕錢,高冷自我,連吳曄華都管不了她。
這樣的女人,如果我走正常途徑,有生之年根本就不可能染指到她分毫......
還有吳昕雯,當時在她家,她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穿著肉色絲襪的腳丫子耷拉著粉紅色的拖鞋,一副信訪辦接待人員,從骨子裡瞧不起小老百姓的那副傲慢。
這些,其實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不是記仇,對她們愛,當然是愛的,但一碼事歸一碼事.......
我隻是從中感悟出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有兩套遊戲規則,一個是明的,忽悠傻子的,給人看的,優點是“偉光正”,你挑不出理來;還有一套遊戲規則,是暗的,是不能明著講的,但卻洞悉了事物的底層邏輯。
如果沒有我當初對吳昕琳的一番突襲責難,還有“三陽開陰”法的拿捏加持,讓自己暫時的占據了‘統治者’的地位,她是不會愛上我的。
吳昕雯也是類似的情況......
甚至孫氏姐妹也是如此!
如果不是在大衣櫃裡偶遇到了“上帝”,孫姐怎麼可能會跟我上床?
總之,愛這個東西你是求不來的,求人不如求己。
你要努力的成為她愛慕的‘統治者’,而不是懦弱的向她乞討愛情。
因為她也想向她的“上帝”乞討愛情呢,哪能顧得上你?
如果光是信奉明麵上的大道理,而不了解另一麵的底層邏輯,那就被忽悠瘸了,最終會淪為《求佛》中傻逼男人的悲慘境地。
“吳局長,撅起來......”我拍了拍吳昕雯的臀部。
吳昕雯優雅的跪趴在床上,媚眼如絲的回頭看了我一眼。
疲憊的吳昕琳被我摟在懷裡,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滿懷好奇心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姐你真厲害!”吳昕琳唏噓道:“他跟個牲口似的,你咋就能受得了他這麼折騰?我都快吃不住了......”
吳昕雯指甲死死的摳著床單,垂下頭,動情的喃喃道:“我把我的心,都掏出來給他了,我心裡裝的全是他......”
她扭回頭看著我,委屈的小聲嘀咕:“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吳局長,我也是你的老婆,你叫我吳局長,讓我感覺自己特彆不要臉......而且像個外人。”
“好的好的,不那麼叫了,”我把住她的腰,輕聲安慰道。
......
第二天一大早,吳昕雯做好早飯後,早早的就去上班了,我和吳昕琳到了中午才起來。
洗漱後,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吳昕琳就拿出了畫板,坐在陽台前,觀看著窗外的風景,然後開始畫畫......
她畫的是油畫,我完全看不懂她的這些繪畫工具和作畫技巧,隻覺得像個粉刷匠,隻能是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不懂裝懂的欣賞。
我發現吳昕琳這個人,做什麼事都很專注,當她開始畫開畫了,就會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完全屏蔽外界的乾擾,以至於好幾次,我跟她說話她都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