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愛情是無比甜蜜的,但有的時候......愛情也是無比殘忍的!
聽著廖茹雪跟這個南胖胖的對話,我心裡也隱隱的泛起了一股糟心。
這並不是吃醋,而是同情!
老天爺還算對我仁慈:我這輩子承受過分手的痛苦,但還不至於體驗被女人戲耍的滋味兒......
此刻,廖茹雪在我懷中直接化身為了頂級渣女,一邊在言語上哄慰著南胖胖的‘相思之苦’,一邊把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老婆,那你早點休息......”
“嗯!你也早點睡。”
“老婆,你叫我一聲老公好嗎?”南胖胖提出了要求。
“呃......”廖茹雪麵露為難狀,賊溜溜的大眼睛瞅了瞅我。
“好不好嘛,老婆?”南胖胖在電話另一頭再次懇求道。
見我不表態,廖如雪用了個怪怪的音調拉長音:“勞......工!”
這聲音裡,透滿了不真誠。
然而儘管如此,那南胖胖還是開心不已,笑道:“老婆,你可真調皮!”
又黏糊了幾句,他總算是掛了電話,廖茹雪長出了一口氣,把手機放在了茶幾上,表情中露出了一絲厭惡的神情。
“怎麼了?親愛的,你不開心了?”廖茹雪滿臉愛意的看著我,小手捧住了我的臉。
“唉!”我歎了口氣:“沒啥。”
“你是不是吃醋了?對不起,我沒有叫他老公,我叫的是‘勞工’,勞工的‘勞’......”廖茹雪撅著小嘴,委屈的解釋道。
“嗬嗬,”我苦笑道:“你彆瞎想,我隻是覺得那哥們兒挺可憐的,他對你用情挺深的......而你卻傷害了他。”
“切!”廖茹雪翻了個白眼說:“你光是可憐彆人,你為啥不可憐我呢?家裡逼著我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還要強做歡顏......我受的傷害,誰能懂呢?”
我皺眉看著廖茹雪......其實她這話,也有一定道理。
她頓了頓繼續說:“你隻會可憐草原上的單於,為啥不可憐我們漢家嫁到匈奴的公主呢?她們嫁過去......遭的是什麼罪?你們這些男人,根本不會懂。”
擦!廖茹雪這麼一講,那感覺又不一樣了,形象瞬間變得高大上了。
“老公......”廖茹雪挽住我的脖子,深情喚了我一聲,她如秋水一般的眼眸中閃爍著波光,晃動著濃濃的愛意,喃喃道:“生在這樣的家庭,我也沒有辦法......走上了不能回頭的路......我注定了隻能是一個商品,你懂嗎?”
我嗓子眼使勁的咽了一下,心一顫一顫的......
廖茹雪今天晚上膽子太大了,居然叫我‘老公’!
她果然是醉了,言談舉止跟之前完全不同,變得更加放肆了!
她說生在這樣的家庭,自己也沒有辦法......我剛想反駁她,卻被她的一句“不歸路”給噎回去了......
是啊!按照常理來講,現在又不是舊社會,不存在婚姻包辦的問題。
但廖茹雪搞的這套年化利率15%-20%的融資騙人把戲,可不就是不歸路嗎?沒個‘保護傘’護著她,那她不就是完了?
而且,眼下不是跟她糾結這個無聊且扯淡的問題的時候,我來的目的很明確:讓她幫我‘封神’,好忽悠住薑家,然後消化掉那幾百億的庫存。
廖茹雪見我沉默不語,摟緊我的脖子,眼睛微眯著湊了上來,親吻我的下巴,脖子,還有耳朵......
“老公,乾我......我是你的......”她動情的呢喃著,香香的氣息輕噴著我的耳道,溢蔓到我的臉頰間......我登時也是心緒翻湧,翻身把她壓在了沙發上,瘋狂的親吻著她。
我直接把她的情趣內衣給撕碎了,露出了她如雪般潔白的身體.......然後端起茶幾上紅酒,直接一點點的傾倒在了她的身上。
“嗯哼!”冰涼的紅酒碰觸到了她的皮膚,廖茹雪陶醉的胸腔往起挺,肚皮往回縮,滿臉癡醉與沉迷.......
她那緋紅的臉頰,和嬌喘的哼吟,在我麵前展現出了一種無法描述的......墮落的美。
我俯下身,貪婪的啜嘗著這天賜的美好,紅酒的香氣也直沁我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