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騷動的心,永遠處於饑渴和不安分中,幻想哪天能來次真的,然後不斷重複著惡性循環,直到把自己搞得眼圈發黑,腎水枯竭,完後還是躁動不安。
可如果,他擁有了滿意的另一半,這個問題一下子就解決了,回歸良性的,正常的生活狀態。
其實女人也一樣!
櫃子裡的那些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包子饅頭燒餅麻花,隻能解一時之渴,但根本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尤其是宋海雲這個年紀的女人......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她生命中沒個男人,是真的不行!
不見得每天都得整那種事,但你不讓她連個盼頭都沒有,那她可不得走歪魔邪道嗎?
“那我保底一個月過來兩次,好不好?”我捏著她的小手問。
“好啊!”宋海雲窩在我的懷裡說:“你記得有我這麼個老婆就好......嗯哼。”
伴隨著我的手,輕微的揉捏和撥弄,宋海雲發出了嬌媚的哼吟聲。
“你會嫌棄我老嗎?”她突然有些自卑的抬臉看我。
“不會,”我滿眼愛意的看著她說:“我喜歡成熟的......而且就喜歡你這種當官的。”
宋海雲眉頭微皺:“你啥意思?”
“唉!”我笑著歎了口氣,向她解釋了自己的執念:“我小時候,就覺得當官的女人,都是天上的星宿......要是能睡了她們,也算是不旺活了一生!”
宋海雲似懂非懂的看著我,思索了片刻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上了我,讓你很有成就感,是嗎?”她含情脈脈間,一臉壞笑的問。
“算是吧!”我也不避諱:“確實挺有成就感的!”
“老公,”宋海雲親了下我的下巴說:“那些都是虛的,你彆管我是什麼身份?我都是你的女人......以後,你就是這個家的男主人了,無論我去哪兒?無論咱倆在不在一起......你都是我的丈夫!”
宋海雲的涵養和格局,著實很令我驚訝!
本以為她會略顯得意,然而人家根本不以為意......
能感覺得出來,這才真是大戶人家的閨女,明白“知雄守雌”的道理:即男的要有誌向,要雄起來!不能當窩囊廢!女人要守住本分,不要強勢!
這是隻有生在大戶人家的女兒才有的內涵和教養。
其實現在很多東西,都已經變了味兒了,失去了原本的麵貌。
就像昕琳所說,真正古代的大戶人家,那些兒女們都是很有格局,很謙虛內斂,很懂情緒管理的。
隻有那些以前窮逼,後來成了暴發戶的兒女們,一個個才刁蠻做作,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心高氣傲,說話帶刺兒!
然而導演們也都是窮逼出身,誤以為那種刁蠻不講理,逼臉“喪”著,好像彆人欠她二分錢似的為人處世,才是大戶人家的特色......著實令有見識的人可發一笑。
以前真正的“世家子弟”,接人待物,都是溫潤如玉的。
隻有給彆人當過狗,當過奴才的人,才習慣於以‘狗臉’示人。
最可笑的是,現在的腦殘短劇中,都是土逼編劇在意淫.....他們認為的有錢人是如何接人待物的:罵罵咧咧,動不動翻白眼,摔東西,耍二杆子......滿足低智商群體的喜聞樂見。
大姐告訴我,在首城真正的大飯店裡,那些主廚可不光是得手藝好,還得出自有錢人家。
這是很少有人知道的潛規則。
因為一窮逼,從小就沒吃過幾次鮑魚,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啥鮑魚好吃?啥鮑魚不好吃呢?啥火候到了?啥火候沒到呢?
天生就沒有感官基礎做鋪墊!這東西不是後天能彌補的!
因為人的味蕾,隨著年齡的增長會逐漸老化,死亡,越來越少.....隻有小時候的才是最真實,最全麵的!
你打小吃糠咽菜,長大後琢磨鮑魚的味道,那怎麼可能不失真呢?
一個土狗,從來沒上過台麵,你讓他寫豪門短劇,演公子和大小姐,可不就得罵罵咧咧,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嗎?
昕琳說,這種現象雖然很可笑,但也很可悲!
你讓觀眾真正了解豪門子女是啥樣的,他們反而覺得太假,不可思議,難以接受......
咦?這大小姐怎麼一點架子也沒有呢?還傻嗬嗬的見誰也笑......她不應該是鄙視我,衝我翻白眼嗎?朝我“啐”一口,那才牛逼,那才香呢!
你說這賤不賤啊?
所以,很多人都被薛美美那種喜歡看不起人的假名媛給弄得五迷三道,分不清真假是非了!
低頭看著懷中的宋海雲,嗅著她的發香,我心裡突然湧出了一種難以描述的滿足和獲得感......
這比昨天晚上得到她的時候還強烈。
“海雲,我不明白,”我小聲嘀咕。
“怎麼了?”宋海雲癡癡的抬臉看著我。
我說:“你剛才......為啥要跟以前的丈夫,做那個表白呢,感覺怪怪的......”
“噗!”宋海雲笑了:“怎麼怪了?”
我尷尬的咽了口吐沫:“說實話,我還感覺有點瘮得慌!”
宋海雲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眼神中略過了一絲狡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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