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呐，都是不斷成熟和成長的。
我也不是剛走出校門那會兒了，想問題的角度，自然和以前也不一樣。
以前在出租屋裡，又窮又餓，又性饑渴的時候，沒有那麼多的反思，逮著一口就往嘴裡“炫”！
甚至有一次做夢，還夢見過咬孫姐的屁股......
但現在則不同。
什麼飯能吃，什麼話能說，什麼事兒能做，什麼女人能碰，這些......那都得前思後想的。
就像幫薑家的忙一樣，不是咱不幫，得了解清楚咋回事後才能幫。
不調查清楚，沒有發言權，豈能隨便讓人當槍使？
對馮菲也是一樣！
我完全可以選擇一個冷漠的態度，直接告訴她，這是一個誤會，你彆多想。
也可以將計就計，把她發展成情人，反正不玩白不玩，她還不會賴上你，非要給你生孩子。
但我已經過了那個階段了，隨著身份和地位的變化，考慮問題的角度也變了。
馮菲的一些表現，讓我覺得這裡頭有文章。
我也不是說，閒得發瘋了，無聊透頂了，去琢磨一個和自己關係不大的小姑娘的內心世界。
而是在這座辦公樓的頂樓，李江龍的那座“空中宮殿”裡，當初他屁股蛋子上挨的那一刀，給我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至今仍曆曆在目！
不是說我敏感，強迫症，而是有時候作為“上位者”，你就得敏感一點。
所謂“防微杜漸”，把她這個人給摸清了，我也就放心了......
看她一顆一顆的解著襯衣的扣子，神情有些呆滯和木訥，我一把把她摟在了懷裡，阻止了她進一步的動作。
馮菲很順從，像待宰的羔羊一樣，緊張羞澀的低下了頭。
她說她很珍惜這份工作，讓我覺得很無厘頭！
何出此言呢？
這公司就是她家的呀，她這麼講......是罵我呢，還是罵李江龍呢？
再者說，你馮菲再找不到其他的工作了嗎？外麵公司那麼多......被逼著，非得把自己的初夜給交出去嗎？
這怎麼算怎麼劃不來呀？
我捏著她雪白的小手問：“怕懷孕是嗎？”
“嗯......！”馮菲有些失神的點了點頭。
“如果我一定要讓你懷上呢？”我笑著問。
馮菲眉頭擰成了個疙瘩，緊咬嘴唇，默不作聲。
良久，她低語道：“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沒有精力再帶個孩子......”
她嗓子眼咽了下，繼續說：“宋總，不要為難我了好嗎？我都已經答應把第一次給你了，你還要我怎樣？”
說罷，她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馮菲的工資是一個月8000塊錢，住在公司宿舍裡。
她在外麵有沒有房子我不知道，但看她平時的穿戴，還有用的手機，不像是經濟挺寬裕的樣子。
李江龍對這些非婚生子女們的“經濟態度”，說實話，我也搞不懂。
但總感覺，不是很大方。
當然了，如果孩子的媽媽李江龍很喜歡的話，應該還是在待遇上很慷慨的。
比如，他還有一個叫曹世堯的兒子，說話呀，穿戴呀，各方麵能看出來，沒受過苦。
但馮菲給我的感覺......就跟以前的我差不多，並沒有得到父輩在經濟上太大的支持。
“我給你買個房子，”我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的臉轉向我，說道：“再給你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你不用上班了......專心在家帶孩子就行。”
“不......”馮菲搖了搖頭：“我要靠自己.....不靠男人。”
“宋總，你不是結婚了嗎？聽說嫂子還是海城的第一美女，她不能給你生嗎？為啥非要讓我給你生一個呢？我長得又不好看......”馮菲皺眉看向我。
“你長得挺好看的呀，特彆可愛，”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