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那裡有個阿姨沒穿衣服......”
“彆看!快走快走!”一個女人的聲音也緊跟著傳來。
我從窗簾的縫隙間往外瞅,但見一家三口正好路過附近,估計是剛吃完晚飯,出來遛彎,跟薑偉明的媳婦撞了個正著。
“沒說你?你看啥呢你!?”女人厲聲嗬斥男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用不報警吧?”男人往薑偉明媳婦這裡又瞅了一眼。
“少管閒事!你不許看!快走!”女人死命的拽男人的胳膊,男人一臉戀戀不舍狀,跟著老婆孩子離開了現場,下山去了。
外麵,隻剩下了薑偉明的媳婦在絕望的抽泣著......
她哭得很傷心,但又不敢大聲哭,怕屋子裡的人聽見,那股子憋屈勁兒就彆提了。
我心裡也是一陣陣的惻隱,極不是滋味兒......
倒不是說,我要英雄救美,隻是覺得,生而為人,得有最起碼的善良,南胖胖何以如此的操蛋呢?
他小時候,他爸媽就是這麼教他的?
這路過的一家三口,男的還有點正義感,想要報警,女的卻讓他少管閒事,趕緊走......
貌似這個妻子冷酷無情,其實也不能這麼武斷的下結論。
想想西山彆墅,這是啥地方?
住在這裡頭的人,都是些什麼人?
人世間的禮義廉恥,正義感這些,其實,在底層的老百姓中,可能還有點市場。
在權貴階層,反而弱化了!
宋海雲就說過,普通老百姓的三觀,其實比絕大多數的官員都要正派的多!
不要以為他們就是考公選拔出來的精英,他們的世界觀,價值觀,還有覺悟,照普通的人民群眾差遠了!
你就不要說學習什麼標兵和模範,你就向人民群眾學就行了,最起碼不至於會丟了人味兒!
這話雖然難聽,但確實有一定道理。
再說那些富豪們,就更不是個人了!
當然,也有那種品行好的,但壞的是真壞!
在西山彆墅這個地方,想想之前廖偉和吳胤飛是怎麼消遣黃晶晶的?
出現今天這個情況,其實也不算什麼怪事。
人家女主人住在這個地方,當然知道這些人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報警了,說不定還壞了彆人的好事呢?人家玩的就是刺激!
“咳......”我輕歎了一口氣,看見薑偉明的媳婦,身子不停的扭動著,很難受的樣子,像是被蚊子給咬了,但雙手被捆縛著,又不能撓,簡直尷尬極了!
要說,她也不是不能用蠻力把雙手給解脫出來......她是不敢!
怕南政回來以後不開心!
其實我挺搞不懂這些女人的,這圖了個啥呢?
想想她,想想季鵬的老婆,還有跟吳胤飛和廖偉在院子裡“散步”的黃晶晶,我也真是服氣了!
然而想想,似乎也不該奇怪!
我的寵妾廖晶晶,不也是把自己綁在床頭,想討我的歡心嗎?
可真是奇怪的生物啊!
就在我準備放棄繼續觀察,帶著馮菲下樓,去一層的書房裡睡的時候,山上又有一個人來了。
這回是個老頭,佝僂著腰,眨著眼,好奇的往這邊瞅。
“姑娘,你咋回事啊?用不用幫忙啊?”老頭問。
薑偉明的媳婦都快瘋了,拚命的搖頭:“不用不用!你快走!你快走!嗚嗚嗚!”
“不是,你這......?”老頭似乎正義感很強,已經邁步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令我瞠目結舌的一幕出現了!
南政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樹林的角落裡竄了出來,笑嗬嗬的對那老頭說:“大爺,您忙您的,我們做遊戲呢!沒事!”
“不是你這......?誒!現在的年輕人啊!誒!”老頭擺擺手,一臉無語的轉身離開了。
“南哥,彆玩我了好嗎?我受不了了,嗚嗚嗚!”薑偉明的媳婦再也繃不住了,放聲大哭。
“哈哈哈!”南政笑得嘴跟大蛤蟆似的,簡直開心極了:“寶貝兒,我哪舍得扔下你呀,我逗你呢.......”
“嗚嗚嗚!”薑偉明的媳婦已經哭成了個淚人。
南胖胖一臉得意的走了過去,開始給她鬆綁,把衣服還給了她。
那女人立刻開始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真是心頭惡寒啊!
倒不是說,覺得南胖胖有多變態,而是覺得......這家夥的心思好深啊!
他根本沒走,在一旁悄悄的觀察,既在觀察女人的窘態,也在觀察周圍可能發生的意外,並從中獲得樂趣和滿足。
這種“上帝視角”的開啟,就是他快樂的源泉。
如果我要是聖母心泛濫,讓馮菲過去給她送衣服,那我可就暴露了,掉進了他的“陷阱”裡。
而最耐人尋味的還是不是這個......
而是,看得出來,薑偉明的媳婦,確實也是真的相信南胖胖已經走了......
這種相信,自然也是來源於平時對他“不是人”的辦事風格的了解。
就是讓你摸不透,搞不清,然後我再突然給你個“驚喜”,來一下子!
總而言之,南胖胖的樂趣,就是喜歡拿彆人當傻逼加以戲弄,然後樂在其中。
這人真他媽陰呢!
留著他,絕對是個禍害!
甚至於,我感覺,他的危害程度,要比高書記還有季鵬大多了。
我也是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了殺心!
南胖胖連哄帶笑的把薑偉明的媳婦帶走,這些自不必提,看完“直播”後,我把窗戶給關死,回到床邊坐下,陷入了沉思中,手也下意識的掏出了一根煙。
但又想了想,還是把煙給放了回去。
今天晚上這個屋子是馮菲的新房,不能整得烏煙瘴氣.......再說,一根煙也解決不了問題。
廖茹雪和南政馬上就要結婚了,我該怎麼做,才能救雪兒呢?
“宋總,您怎麼了?”床上的馮菲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小聲問。
“咳!”我長歎一口氣:“沒啥。”
“外麵那倆人,你認識?”馮菲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