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南政這個逼人還真是窮追猛打呀!
這會兒都10點多了,他居然給我電話問薑偉婷是不是在我這兒?
本來我以為,成年人的世界,很多事看透不說透:你南政應該能看出來,這個妞我盯上了,怎麼還‘不識時務’的給我打電話詢問呢?
難不成說,他非要拿下薑偉婷不可嗎?
還是說,打心眼裡看不起我呢?
“呃......在呢,剛剛一起吃了個飯,喝了點酒,呃呃呃......”我故意語氣有些尷尬的說。
“哈哈哈!姐夫好興致啊!”南政哈哈笑道。
“誒誒誒,這個......彆跟你嫂子亂講哈,”我唏噓道。
“放心放心,我不會亂講的!”南政笑著說:“姐夫,我和雪兒的婚禮定在五一哈,在首城的龍鼎國際飯店,到時候邀請你來當伴郎啊!”
“好說好說!誒?阿政,你找偉婷是有什麼事兒嗎?”我問。
“嘿嘿嘿!”南政嘿嘿笑道:“沒事,她家老爺子跟我打聽,閨女是不是在我這兒,我說我不知道呀,然後聽她嫂子說,可能是在你那裡,我這不就問問麼,人在就好.......”
“哦哦,嗬嗬,老薑頭一天瞎他媽操心!”
“哈哈哈!說的就是!”
.......
跟他鬼扯閒聊了幾句,我就掛了電話。
懸著的心也總算是放進了肚子裡。
語言是門藝術,有些關鍵信息在哼哼哈哈間就傳遞出去了,不用說的太直白!
南政現在知道薑偉婷是我的馬子了,他以後就不會再騷擾了。
天下的女人這麼多,不差薑偉婷一個!
“老公,什麼情況?你跟那個薑偉婷?”昕琳皺眉疑惑的問我。
她就躺在我的身邊,對話的內容她自然都聽見了......
“咳!老婆呀,這話可咋說呢?真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啊......”
我一股腦把薑家的那一連串兒破逼懶子事兒,還有南政是個什麼樣的畜生都告訴了昕琳。
“人家那丫頭走投無路了,投奔我,我就把她安置在巨聖的客房了,反正沒事讓她住著唄......南政誤以為薑偉婷是我的馬子,就不打他的主意了,”我說。
吳昕琳眉頭微皺,沉吟道:“其實,上次吃飯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那個南政不是個好東西,摟著廖茹雪,眼珠子還一個勁的往我身上瞅......”
“他快了!”我鼻息長出道:“這狗逼現在在海城的官商兩界上躥下跳,倒行逆施,簡直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上麵人已經開始注意他了......”
“老公,這也是我為什麼不願意在海城結婚的原因,你像這些人渣你是叫他還是不叫他,叫他吧,心裡犯惡心,不叫他吧,還得罪他了.......”吳昕琳鬱悶道。
“噗!”我笑道:“塵歸塵,土歸土,這些人都是人生旅途中的小醜,不用把他們放在心上。”
說罷,我拿過來手機,點開視頻,讓吳昕琳看了一眼那天晚上,南政是如何戲弄杜曉丹的。
昕琳看完後,嘴巴直接成了“O”型。
“這個畜生,我去!”她驚駭的無以複加。
我苦笑道:“南政是畜生不假,但杜曉丹也是夠牛逼啊!連路過的老頭子都把她看了個一覽無餘......我也真是服氣了!”
“誒呀,以後你彆讓我看這些,我想看點正能量的,不想看這些惡心人的,誒?對了,你咋拍到的?你當時在哪兒?”吳昕琳疑惑的問。
“噗!”我笑道:“我在四姐家的彆墅裡呀,那也是咱家的房子啊,沒事我也得經常過去轉轉。”
“哦!”吳昕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寶貝,我想你了,我們做一下吧......”我把她的睡衣往起撩。
“嗯......那你輕點,千萬注意,我好不容易才懷上,”吳昕琳緊張道。
“嗯,放心吧,我就淺嘗輒止,意思意思......”
“你那意思意思要人的命啊!”
“要不,我們奴要嫁一下?”
“不要!太疼了,我受不了......”
當晚,跟昕琳簡單的親熱了一番後就睡了,我也難得的能早睡一回。
她這從滬市回來後,公司裡還有一大堆的事兒等著她呢,所以她也得早點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宋海月就給我打電話了,說上次引薦的肖總已經來海城了,問我今天有沒有時間見一下。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我自然是激動不已,問清楚了人家下榻的酒店,親自去接的人家。
肖總是個快五十歲的中年人,成熟穩重,談吐不凡,是九八年首城農大畢業的研究生,在行業裡更是精英中的精英。
其實,你看一個人的長相,看他的氣質,聽他說話的聲音......基本上就能判斷出這個人靠譜不靠譜。
跟肖總聊天,給人的感覺就是:這個人積澱下的東西太豐厚了,無論是社會經驗,管理經驗,學術水平,還是對各種事情獨到的看法,總能給人醍醐灌頂,耳目一新的感覺。
本來以為,肖總會帶一個現成的,成熟的管理團隊過來,然後我也好替換掉一批不稱職的家夥。
但肖總的意思卻是:不用!
他的意思是,員工其實都差不多,關鍵還是要看“主席台”,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你大領導做的不到位,下麵再精英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