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錦天,你真出息了,居然對我下藥。古人說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你不止虛偽無恥,還是他媽的強奸犯,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是這麼一個垃圾。”
蘇清婉被壓在地板上,麵朝下,清楚地感覺到厲錦天貼上來的身體。
他似乎很激動,反應很大,把她給惡心壞了。
“滾開。”她嫌棄的命令。
厲錦天急促的呼吸噴在她脖頸上,貪念地聞著屬於她的體香。
“婉婉,我不會強迫你,我會等你藥效發作了,求我睡你。”
他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
蘇清婉懶洋洋地靠在床頭,對著厲錦天一笑,“天哥。”
自從兩人鬨翻了,蘇清婉對著厲錦天的態度,就是冷酷到底。
彆說對他笑,還叫他天哥。
就算是以前,兩人如膠似漆那會兒,他怎麼哄她,她都不肯叫的。
這一聲天哥,就像是救贖一樣。
叫厲錦天那些用來對付蘇清婉強硬的手段,瞬間被擊潰。
他眼眶紅了,坐在床邊,低頭把額頭抵在蘇清婉的額頭上。
“婉婉,你再叫一聲。”
蘇清婉伸手摸他的臉,他是天生的貴公子。
是他父親捧在手心裡的寶,從小養尊處優。
優雅和俊美,從他骨子裡溢出來。
任何人瞧見,都會自慚形穢,都會把他放在仰望的位置。
尤其是此刻含情脈脈地看著蘇清婉的時候,散發出的荷爾蒙,是致命的。
正如當下最流行那句話,三觀跟著五官走,沒有女人能抵抗得了他的魅力。
蘇清婉慢慢靠上去,唇貼著他的耳畔,用勾人的聲音道:“去死吧。”
她說話那一刹那,一手刀劈在厲錦天動脈上。
這一招,她早在園區就練得如火純青。
再加上,美人計,對厲錦天很管用。
一手刀下去,就把他劈暈了。
蘇清婉看他往她身上倒,她一腳便將他給踹下床。
她跳下床,抓著厲錦天的腿,把他往陽台外麵拖,準備先把他丟下海。
哪知道他太重,她又被下藥,剛剛還激烈運動過,現在一運動,整個胸腔都疼得厲害。
沒拖多久,就氣喘籲籲坐在了地上休息。
休息片刻,她又爬起來把人往陽台上拖。
拖到陽台上欄杆邊緣,她發現欄杆有一米多高。
要把一個大男人給抱起來,丟下去,很困難。
蘇清婉還是執拗地把人往欄杆上抬,陽台上是有監控的,防止人摔下去。
負責安保的張昊雄看見這個畫麵,急忙帶著人衝進來。
“蘇總,手下留情。”他們七手八腳的把厲錦天給搶回去,生怕蘇清婉要和他們搶人,急忙將他抬著跑出去了。
蘇清婉沒有追,她被下藥了,渾身熱得像是火在燒。
皮膚上仿佛有密密麻麻的螞蟻爬過,癢到骨子裡。
抓開皮肉都無法止癢的那種感覺。
尤其是羞人的地方,更是反應強烈。
她現在這個樣子,哪裡還有餘力乾彆的。
蘇清婉轉身進了浴室,開了花灑,站在冷水下麵衝。
她把衣服脫了,靠在浴室冰冷的瓷磚上,仰起頭,迎著冷水。
嬌嫩的皮膚,遇見冷水,冷熱交替,她舒服地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