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尋進門,環顧四周,西式風格的洗手間裡,一目了然,根本沒人。
“站這裡,彆動。”他命令蘇清婉。
蘇清婉點頭,靠著牆。
夜尋走到隔間,推開門,裡麵沒人。
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的推門,所有門都打開了,還是沒人。
他走到後麵牆上的窗戶前麵。
窗戶一扇玻璃是打開的,玻璃外麵,就是餐廳的停車場。
車來車往,沒有任何可疑人。
“找到了嗎?”蘇清婉看不見,隻能乾著急。
“沒有。”夜尋走到蘇清婉麵前,盯著她漂亮的麵容,“他怎麼欺負你了?”
“他親我了。”蘇清婉實話實說。
頓時,蘇清婉就察覺到來自夜尋身上的寒氣。
夜尋盯著她緋紅的唇,花瓣一樣的嬌豔欲滴。
仿佛剛剛被人狠狠吻過,才能呈現的顏色。
那麼勾人,那麼誘惑!
夜尋受不了的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怕她跑了似的,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拖住她的後腦勺,把她禁錮在懷裡,發狠的吻。
蘇清婉的呼吸被剝奪,唇被他凶猛地吻得有些疼。
她狠狠地咬了夜尋一口,嘴裡嘗到血腥味也不放開。
夜尋不但沒有鬆開,反而用濕滑的舌描繪她的唇形。
觸電的酥麻感,叫蘇清婉立馬鬆開,背貼著牆麵,喘著氣。
夜尋被咬破了的唇被鮮血染紅了,他眼中的濃情多的溢出來能把人溺死。
“婉婉,我好久沒抱你了。”
他猛地靠近,把長腿擠進她的腿間,“給我吧,我好想你。”
夜尋低頭吻她的唇。
蘇清婉避開,他的吻就落在她的臉頰上。
這一個動作,讓夜尋僵住了身體。
他的呼吸噴在她臉頰上,“你不給?”
蘇清婉清楚地感覺到他的亢奮。
兩人貼地太緊了,彼此的任何反應都能第一時間傳遞給對方。
“夜尋,我這些日子一直在想,我適不適合成為你的妻子,配不配得上偉大的你,你是英雄,我是普通人,我沒那麼偉大,做不了英雄的夫人。”
蘇清婉知道,他們不是不愛,而是太愛。
太愛才在意對方的任何決定,太愛才接受不了對方的一丁點過錯,和一丁點對不起自己。
如果換成厲錦天,他要睡女人,她能給他開好房,買好安全套,提供情趣用品。
他要把公司賣了,不和她說一聲,她也能在他簽合同的時候,給他遞上鋼筆。
和夜尋在一起,就要做好他為了人民,為了國家,犧牲一切的準備。
“夜尋,我經曆了這一次,眼睜睜地看著你被壓住無能為力……我守了無數個日日夜夜,都等不到你是生是死的消息,那種痛苦,真的很恐怖,沒有一顆強大的內心,承受不了的。”
如果她沒那麼愛夜尋。
如果他們隻是普通正常人的感情,她完全可以和夜尋結婚。
夜尋送她那一套房子,一平方八萬以上。
一百個平方,就是八百萬。
他每個月,還有好幾萬的收入。
甚至他父母還能給她很多錢。
他要出任務沒了,她帶著孩子,繼承一大筆家業,過得風生水起。
可是,他們不是普通人。
他們靈魂糾纏,他們身體完美契合。
她甚至不知道,如果夜尋死了,她要怎麼活下去。
如果愛是痛苦的,那就讓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