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錦天靠近,就聽見晏契雲道:“等會兒見到弟妹,你可彆擺著一張臭臉,還有,嘴要甜一點,知道嗎?”
晏契雲想起堂弟的那些情敵,就頭大。
一個詐騙犯,靠那張嘴,就能把人家忽悠得到了警察局,都不聽勸,非要給他打錢。
還有一個是商人,人家萬億家產,就是靠嘴談來的生意。
他堂弟除了遺傳了老晏家優良的外貌基因,彆的什麼優點都沒有。
一天到晚,說不了幾個字。
媳婦兒要哄,他知不知道?
晏契雲拉著夜尋在車旁,嘀咕了半天,看見他堂弟臉色越來越黑,直接閉嘴了。
反正教不了了,不教了。
厲錦天走到兩人麵前,不客氣地打斷兄弟的談話。
“晏大少,你請放心,你家堂弟在我們婉婉麵前就是舔狗,看著我家婉婉的眼神,恨不得把眼珠子貼她身上,什麼惡心的情話都說得出口,你的教育多此一舉。”
這話,要放一般人身上,早就揮拳頭揍厲錦天了。
但是晏家兄弟並非常人。
首先,他們都是軍人。
軍人接受的訓練和每天麵對的事情,都很嚴酷,見慣了生死。
對於厲錦天這種挑釁,根本不會理會。
其次,晏契雲聽見厲錦天這樣對他堂弟評價,他眼睛泛光。
走到厲錦天麵前,有些激動道:“真的?我堂弟真的這樣追妻的嗎?”
如果是這樣,那他就不用操心了。
厲錦天這一輩子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了。
晏契雲卻很開心,“晏擒,你不錯呀,我對你改觀了,我是說弟妹本來就有點生人勿進的氣質,你是怎麼追的,原來你小子追妻有一套……等等,我還沒說完。”
夜尋走到門口,對著守門的人道:“我是夜尋,麻煩幫我通報一下,我想要見你們老板。”
守門的看見夜尋和晏契雲在門口嘀咕半天,還是說的他們聽不懂的中文。
那麼深奧,一個字都不懂。
他們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守門人,心裡有些不爽。
再加上,夜尋和晏契雲的顏值,比貼在商場大門上的好萊塢大明星還要好看。
男人都有攀比心,長得帥的,他們罵小白臉。
長得不好看的,他們罵醜八怪。
有錢的,他們罵為富不仁。
窮的,他們罵娶不到媳婦兒。
反正比自己好的,都不是好東西。
守門人臉色就更不好了。
他拿出手機,給蘇清婉打電話。
“老板,又來了一個小白臉要見您。”
“不對,是兩個小白臉,還有之前那個小白臉沒走。”
蘇清婉知道之前那個小白臉是厲錦天,“他說叫什麼名字沒?”
“說了,我忘了。”守門凶神惡煞地看著夜尋,“小白臉,你名字。”
“夜尋。”夜尋重複。
也不知道為什麼?守門的總覺得這個男人眼中的凶光很可怕。
比他們在戰場上見到的那些窮凶惡極的眼神還要可怕。
仿佛他殺過的人開過的槍,比他們還要多一樣。
蘇清婉在廚房做飯,厲錦天走了,他們自己還要吃。
這裡倒是有幾個廚子,他們都是滅殺帶來的,做的當地人吃的。
蘇清婉除非彆無選擇,否則,絕對不會吃。
她做了袁媛和馬克他們三人的飯菜。
袁媛此刻坐在一旁給她摘菜。
馬克洗菜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