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琴被拖上車,就被幾個男人摁在了車裡。
車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停下,幾個男人聯手扒了她的衣服。
她手腳並用地掙紮,亂抓。
抓到了一個男人的臉,對方對著她腦袋就是幾拳,打得她頭暈目眩,全身無力。
再加上身體被幾個男人摁住,她哪怕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掙紮不開。
這個畫麵,張琴想起了農村過年殺豬,就是這樣。
一群人把豬摁著,豬除了叫就沒彆的法子。
她覺得自己就是那一條豬,就等著一把刀子捅進來。
張琴不要做那一條豬,她咬著唇,努力地克製害怕,不叫出聲。
然而,當那一把刀捅進來後。
撕裂的痛,讓她還是忍不了,慘叫了一聲。
然後像個斷氣的娃娃一樣,盯著天花板,眼珠子一動不動。
身體跟著破爛的麵包車劇烈地搖晃了起來。
男人們惡心的喘息,肮臟的身體,麵目可憎的笑容。
就像是臭蟲一樣不斷地往她心裡鑽……
淚水滾了出來,落了一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們終於滿足了,把車門打開,一腳將她踢出去。
張琴像屍體一樣,在地麵滾了幾拳,掉進了臭水溝裡。
她的身體仿佛被搗碎了,碎得稀巴爛!
臭水溝裡有老鼠,從她光滑的腿上爬過去。
她已經沒有感覺了。
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驚雷把張琴驚醒了。
她睜眼,天上下著傾盆大雨,身體早已濕透,冷得她直打哆嗦。
張琴狼狽地爬起來,站在路邊,任由雨水衝刷身體。
她抬頭看著天,哭著喊道:“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這一輩子,什麼壞事都沒做過,你這麼不開眼,就彆怪我心狠手辣。”
她仰天大笑起來……
“晏擒,是你不愛我的,那就要承受不愛我的代價。”
“還有蘇清婉,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你們都該死。”
蘇清婉晚上沒吃飯,被夜尋折騰了小半夜餓了。
兩人下樓做吃的,蘇清婉坐在餐廳等夜尋煮麵。
她單手托腮看著窗外的狂風暴雨。
一個人穿著雨衣,急匆匆地跑來,在門外脫了雨衣進門。
“老板,張小姐回來了。”
蘇清婉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現在?”
“是的,她看起來不太好。”滅殺看見張琴的樣子,也嚇了一跳。
比那天被人追受傷還要嚴重。
“人在什麼地方?”
“在大門口。”
夜尋把麵端出來了,“不是餓了嗎?不想吃飯了?”
“吃。”蘇清婉肚子配合的叫了兩聲。
夜尋對滅殺道:“把人送進來。”
滅殺急忙穿著雨衣去辦事。
這個房子太大了,大門隔著花園要走十幾分鐘。
這不,等滅殺再一次來,蘇清婉已經吃完麵,坐在客廳喝茶了。
因為是大晚上,夜尋怕她睡不著,茶是弄得安神茶。
滅殺帶著兩個手下,把張琴抬進來,放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