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欺負你?”晏契雲看王玲哭得很慘,好看的眉頭皺起優雅的弧度。
王玲一遍忍著淚水,一遍強裝堅強,楚楚可憐,最招人心疼。
她知道男人最喜歡她這個調調,抽泣著道:“就是小石頭姐他們,他們那麼多人,欺負我一個。”
晏契雲一看,王玲穿得好好的,身上也沒有任何傷痕,嚴謹道:“應該沒怎麼欺負你吧?”
王玲愣了一下,“老師,您在說什麼啊?”
晏契雲道:“他們如果要欺負你,你可能不能完整的出現在我麵前了。”
晏契雲知道那個家裡,隨便一個人一隻手就能把王玲給放倒下。
王玲本來告狀的,被這一說,直接給懵了。
“老師,那要怎樣,才算欺負我?”
晏契雲道:“在我弟妹眼中,不去緬北園區走一遭,都不算是欺負。”
王玲:“……”
特麼的這一家子都是怪胎!
“老師,難道他們要把我丟去緬北,我才能叫屈嗎?”
晏契雲意識到自己說過火了,咳了一聲。
“沒那麼嚴重,說吧,他們怎麼欺負你了?”
“就是那個管家,叫袁媛的,她指桑罵槐,陰陽我,她隻是一個管家,她都敢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學生,她不尊重我就是不尊重你。”
晏契雲道:“那袁媛是百萬級彆年薪的管家,相當於英國正規管家的年薪,你少惹她。”
王玲一聽,晏擒家裡管家年薪百萬!她就更想嫁給晏契雲了。
結婚後,她隻管在家做闊太就好。
彆的不說,就晏擒家裡那些東西,隨便一樣,就是普通人幾十年的工資。
晏家也太有實力了。
“那袁媛哪怕是英國皇室的管家,也是管家,怎麼可以這樣對你?”
王玲眼淚掉了出來,“罵我無所謂,可是不能不給你麵子。”
晏契雲道:“首先,我認為他們不會誰便罵人,其次,你去了,他們說你,肯定是你做得不好,他們都是你的前輩,隨便一個都是事業有成,說你兩句,你就聽著學著,尤其是我弟媳,百年都出不了幾個的女強人,你一輩子學也學不過來,保持謙虛的態度,就沒這麼多意見了。”
王玲再一次被懟得無言以對。
眼淚成直線掉落。
這一次是真哭了。
在蘇清婉家裡受了委屈,本以為回來可以讓老師給她出氣的。
哪知道回來後,還是被教師教育。
自從去了那個彆墅,從此,她就是人人可以教育的人。
沒去那個彆墅之前,老師對她那麼好,現在她做什麼都是錯。
她越想越委屈,眼淚更多了。
醫院人多,路過看見王玲站在門口哭,有人往裡麵瞄了一眼。
裡麵的人頭被門擋住了,從身體可以看出,是個男人。
於是,有人小聲道:“天啦,不會是醫院霸淩吧?把人家小姑娘欺負得在這裡哭!”
“小姑娘出來工作太不容易了。”
那些人說著話走了。
晏契雲道:“你已經給我添麻煩了,我覺得我們不能繼續合作下去了。”
王玲嚇得忘記了哭泣,眼淚瞬間收回去了。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哭了。”她一邊擦眼淚,轉身就走,生怕晏契雲再說不要她。
才跨出去一步,就聽見晏契雲道:“蛋糕送到了?”
王玲一滴眼淚也不敢掉了,回頭好好回答:“送到了。”
“小石頭吃了嗎?”
“沒有。”王玲隻顧著吵架,小石頭的傷疤,那裡記得她吃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