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征非常認真地欣賞了一番陸子安的作品,宣布陸子安獲得本次比賽的冠軍,並給陸子安頒發了獎品。
全場所有人尖叫著,歡呼著,還有人在大聲地呼喊馬大師和陸大師。
陸子安捧著獎杯,唇角噙著淺笑,優雅而從容。
比賽結束後,眾評委們沒有再拉著陸子安細問,一個個神色古怪地匆匆離開了。
有了馬征大師的支持,就算是有人想攻訐陸子安,恐怕也得掂量掂量了。
陸子安本想再好好感謝馬大師一番,可惜到後台時發現,馬大師已經離開了。
陸子安不禁有些失望:“真是可惜了……”
此時坐在車裡的馬征低咳幾聲,也忍不住喃喃道:“真是可惜了……”
“老師,你喉嚨又不舒服了吧,我就說裡頭暖氣開得太大,你不該呆那麼久的。”旁邊身著西裝的青年一臉心疼地替他撫了撫背,把杯子遞給他。
馬征喝了口茶,咳聲漸微,舒服地喟歎了一聲:“不,我很慶幸我進去了,不然我如果錯過今天這一幕,怕是得後悔好幾年。”
“老師……你很欣賞那個陸子安?”
“他是個人才啊,可惜他習的是木雕……”馬征目光複雜難辨地往後掃了一眼,搖了搖頭:“走吧。”
這樣有才氣、有想法又有膽識的後輩,是他們木雕界的福氣啊,羨慕不來……
陸子安他們從快速通道離開了會場,意外的是沈曼歌和瞿哚哚竟然都來了。
“嘻嘻,子安哥好棒,又是冠軍呢!”沈曼歌笑得眉眼彎彎。
瞿哚哚也笑著道:“恭喜陸大師。”
陸子安笑著擺擺手:“行了,趕緊回車上,這天冷的,有話回去再說。”
坐到車上以後,陸子安的手無意中碰到了沈曼歌的手背,冰得他都顫了一下:“你怎麼就穿這麼點,不怕凍死啊。”
“哎呀我就手冷啦,其他地方還是很暖和的。”
他怎麼就這麼不信呢?陸子安懷疑地盯著她:“彆凍感冒了你,後天就生日了,到時候你一個噴嚏把蛋糕給打飛了就搞笑了。”
沈曼歌哭笑不得,眼珠子一轉,拉過陸子安的手:“你彆不信啊,你看,這裡有個寶寶呢!有它在,我很暖和的!”
寶寶?寶寶!
陸子安心都瞬間被凍住了,腦袋嗡的一聲,腦子裡瞬間閃過無數亂七八糟的話:無欲則剛,有欲則硬,為母則剛,剛剛硬硬……
我類個去,這什麼亂七八糟的,重點不在這啊!
重點是曼曼還是個孩子啊,懷個寶寶是幾個意思啊?
他猛地抽回手,騰地站起來,腦袋撞車頂上嘭的一聲響都無暇顧及,他凶神惡煞地瞪著沈曼歌:“是哪個王八蛋?你告訴我,那男的是誰?”
沈曼歌心底樂開了花,這幾天他一直故意跟她保持著距離,還各種錯開跟她在一起的時間,以為她感覺不出來呢?
天知道她要多努力,才能忍住不懟他一臉。
不過現在看他這麼糟心,她也就安心了。
她非常溫柔地看著陸子安,撩起外套露出裡麵的暖寶寶,仰起頭無辜而純真地道:“我說的是暖寶寶呢,你看,很暖和的!不過子安哥你說的是什麼呀,什麼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