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在場許多女生的心聲。
離自己這麼近的男神呢!
眾男生淚流滿麵:女神離自己好像更遙遠了!
望塵莫及啊……
直到坐進車裡,沈曼歌都有些愣愣的:“子安哥,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不對,你怎麼會來接我?”
“到的時候剛好你快放學了,就順道過來接你。”陸子安關上車門,很自然地道:“怎麼,不高興?”
怎麼可能不高興!簡直要樂瘋了!
沈曼歌臉上猛然綻開一朵笑容:“沒有沒有,很高興的。”
“咦,根本不順道啊,方向都不一樣。”應軒一臉莫名:“師父你不是讓師公專門掉頭來接師娘的嘛?”
“……”
陸建偉哈哈大笑,沈曼歌臉紅紅地望著陸子安,眼裡的愛意都要湧出來了。
唉,陸子安無奈地笑笑,沒好氣地給了應軒一記爆栗:“小軒啊,為師突然很擔心,你會孤獨終老。”
情商低成這樣,怕是以後很難找到媳婦。
應軒憂心忡忡:師公也這樣說過,師父也這樣說,完了,我恐怕真要找不到媳婦兒了。
到家後,陸媽自然是一通念叨。
不過經過陸爸的勸說,她倒是沒再怪陸子安一意孤行,隻是念叨了幾句讓他以後不要這樣把人全給得罪了。
陸子安隻是笑,不答應也不拒絕。
“哎呀,你趕緊去做飯,兒子都餓了。”陸爸一把將陸媽推進廚房,扭頭就興奮地看著陸子安:“哎,你這個月有沒有做東西,快,把照片拿給我看看,還有做玉雕嗎,金銀錯玉瓶有沒有更清晰的照片?”
對他爸的愛好,陸子安自是再清楚不過:“有的,小軒你去拿電腦過來。”
他則直接拉著沈曼歌逛園子去了。
沈曼歌很高興,拉著他跑到小木橋上:“子安哥,你閉上眼睛,聽一下有什麼聲音!”
這麼神秘的嗎……
陸子安閉上眼睛,遠離了塵世喧囂,四周幽靜而清涼。
流水潺潺,水渠中他挑了不少原石放進去,水撞擊在石頭上的時候會發出清脆的聲響,很是動聽。
但更動聽的,卻是那枝頭的鳥叫聲。
鳥?
陸子安睜開眼睛,望向樹梢。
陽光明媚中,有許多小鳥自枝頭跳躍著,樹上甚至還固定了一些與樹乾顏色相近的小木屋。
“嘻嘻,我讓叔叔做的。”沈曼歌很得瑟:“我在裡麵給小鳥做了窩呢,做了很多,很多都非常隱蔽哦!”
她拉著陸子安在園子裡穿梭,一一指給他看:“這些小鳥都是自己跑來的呢,叫聲特好聽,特彆好玩兒,很害羞,一走近它們就不作聲了。”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陸子安饒有興致地跟著她在園子裡轉悠。
走到了假山下,沈曼歌才停住:“前麵沒啦,我們回去吧!”
“不急。”陸子安一把拉住她,很輕易就將她按在了假山上:“先讓我收點利息。”
她倒好,撩了就跑,他隻在家裡呆一天就得走,自然該留下點好回憶才行。
利息?她欠他錢了?
還沒反應過來,陸子安已經親了下來。
涼涼的,帶著剛才喝的茶的清香味道的吻。
沈曼歌愣住,隨即便放鬆下來,手順從地攬上了他的脖頸。
陸子安原本隻是打算親一下就行,結果她無比配合,最後還是匆忙收場。
他啞著嗓子道:“咳,就這樣,彆動了。”
調整呼吸,總算是平靜下來。
沈曼歌踮著腳尖,在他耳邊輕聲道:“子安哥,你……”
陸子安正在認真地聽,冷不丁她伸舌頭在他耳朵上一舔,頓時全身一僵。
“哈哈哈哈!”沈曼歌跟條蛇一樣從他胳膊下滑了出去,瞬間跑沒影了。
陸子安扶著假山,再次深呼吸。
“……”
這曼曼絕對是修煉成精了!
此時,白木由貴一行正在陽海市開會。
參與會議的不止有他們,還有傀國來的所有參賽的大師們。
其實就是一個動員大會。
“這一次比賽,一定要由傀國拿下冠軍!”
“對,為了我們的國寶,一定要努力!”
“我們的蒔繪是最頂級的,要對自己有信心!”
“陸子安不過是木雕和玉雕厲害了些,華夏的漆藝再精美又如何?根本比不上我們蒔繪!”
有人更是當場放出豪言:“我會從作品和精神碾壓陸子安,到時他不僅會把作品送給我們,甚至可能會被打擊得鬥誌全無,從此退出雕刻圈!”
“……”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越是這樣說,白木由貴就越是沒底。
目光投向那些一言不發的大師,他心裡才舒服了些。
唉,這些說大話的是靠不住的,還是看這些大師們的吧。
希望此行一切順利,彆讓陸子安得了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