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高舉著手臂,卻見自己的光刀深深插入了麵前藍白色機甲之中。
“啪——”
安逸鳴鬆開手,任由有棲川的機甲倒地,被光束傳送離開賽場。
他看了眼因為南宮念突然發難而無法趕來的小胖,又一腳踩上武藏的胸口,碾了兩下,看向愣住的影山,緩緩笑了。
“喜歡偷襲?”
話音落,安逸鳴重重踩落,將腳下的機甲踩出刺耳的碎裂聲。
“草……”武藏虛弱的□□自其中傳來。
聽見他驟然發聲,安逸鳴挑起眉頭,向下看去:“還醒著呢?”
正巧睜開眼與他對上視線的武藏:“……”現在閉眼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
安逸鳴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
他緩緩放下踩在他身上的腳,而後腿部發力,照著他的頭就是一腳。
“喜歡聽彆人求饒?”
“咣——”
武藏的機甲頭部被狠狠踹下去一塊凹陷。
其力氣之大,聲音之清脆,甚至上場地內的其他人都不禁側目。
程仙音不由皺起眉頭,不認同道:“怎麼那麼殘暴,太過了吧。”
畢竟是比賽,又不是戰場。
“是嗎?我倒覺得他做得很好。”宿銘煦淡淡出聲,一劍破開她的攻勢,刺入她的手肘。
劇痛傳來,程仙音不敢再分神留意彆人。她立刻收回目光,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麵前的這場打鬥。
從而也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對手看向紅黑色機甲的那一瞬欣慰目光。
就是這樣,放手去做吧,老安。
“你們幾個就足夠了?”
又是狠辣的一腳,直直衝著武藏頸部踹去。
“砰——”
藍白機甲頭部經此一擊瞬間斷裂,頭身分離,露出根根筋絡。
【臥槽!】
【不要帥死我!】
機艙內的武藏如遭重擊,精神力像被人生生扭斷般,疼得額頭冒汗。
他掙紮著想按強行退賽按鈕,卻被識破意圖,一把攔住。
安逸鳴將他機甲半拎起來,一手掐住他頭,湊近低聲道:“當年我想退賽時,你是怎麼做的來著?”
武藏已經神誌不清了,他隻能看到安逸鳴的口型在動,卻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隻能發出一些無意義地聲音:“救……放……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