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萬眾矚目下,封神節目最後一場總決賽來了。
在節目界麵上,隻有葉離跟盛君庭的名字還亮著,他們兩個人,正好一個主角一個反派,神奇地點題了這個節目的名字《主角與反派的戰爭》。
這是節目認證的名字,但看節目的觀眾都嫌棄這個名字又土又長,都喜歡稱呼節目叫封神。
然而此刻,大家盯著唯二亮著的兩個名字,想著馬上要來臨的決賽,突然覺得節目本名不土了。
主角與反派的戰爭?
可不就是主角與反派的戰爭嗎?
……
係統(全部):歡迎來到決賽——“以父之名”。
係統:請反派選手葉離跟“它”做朋友。
係統:本場比賽前半段以默劇的形式展現,所以已【奪取】你說話的權利。
係統:祝您比賽愉悅。
葉離聽到係統最後一句話,試著張嘴說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的聲音確實被係統剝奪了,現在無法發言。
不過聲音沒有了,還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交流,對他的阻礙並不大。
葉離把失聲拋在腦後,開始琢磨係統前麵說的兩句話,從中提出關鍵信息:決賽前半段是以默劇的形式展現,他現在的任務要跟“它”做朋友。
這個“它”,係統什麼信息都沒給。
是想讓他自己找?!
葉離抬眸觀察周圍環境,發現他現在灰暗的街道上,旁邊站著一位穿著暴露的女人。
女人渾身透露著風/騷的俗氣,嘴裡虛虛咬了一支煙,吞雲吐霧起來。煙霧遮住了女人的臉,葉離看不清她臉上到底是什麼神色。
劣質香煙的味道被夜間的風吹到葉離的鼻子處,葉離眉頭微皺,往後退了一步,離風俗女人遠了些。
女人沒有看他,好像根本不在乎他的舉動。
葉離眯起了眼,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看不見他。他剛要出聲詢問,微微張開嘴,才想起他的聲音被剝奪了。
在他愣神的功夫,一個中年男子從街道的對麵,穿過街道,筆直的像風俗女人走了過來。
中年男子有些禿發,長得矮,頂著啤酒肚。女人卻像看見了無比英俊的男子一樣,露出一抹媚笑,扔掉了煙,身子像無骨的蛇一樣貼上了中年男子的身子。
中年男子也露出一抹笑,他像打量貨物一樣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臉,女人任他摸了一會才笑著伸出手指,比劃了數字三,中年男子似乎有些遲疑,女人又往他身上蹭了蹭,他忍不住誘惑點了點頭。
於是女人笑得更燦爛了,她縮在中年男子懷裡,給中年男子指了個方向。然後兩個人膩膩歪歪,一路摸來摸去向女人手指的方向走去。
葉離:“……”
雖然兩個人全程沒說一句話,但他看明白了。
他見證了雞跟嫖/客交易的現場。
女人應該是準備把客人帶回屋子辦事。
葉離的臉微紅,他可沒有興趣觀看彆人的活春/宮,但是他的腿卻不聽使喚,跟在女人身後,隱隱約約有個聲音告訴他,他必須跟著女人,才能見到係統口中的“它”。
儘管心中非常不情願,不聽使喚的腿還是將葉離帶到了女人的住處。
一件破爛的小房間,樓道的空氣中彌漫著酸臭味。不過,在熱吻的兩個人似乎並沒有聞到臭味,在這樣的空氣中親了很久,女人肩上的吊帶都掉了一半了。
葉離尷尬地想捂住眼睛,心想,這兩個人不會直接在門口辦事吧?饒了他吧。
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葉離的祈禱,女人喘著氣媚笑著推了客人一下,拉了下吊帶,扭頭打開了門,拉客人進了屋。
葉離連忙跟在後麵,也踏進了女人的房間。
到了屋裡,女人直接放開了,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一半,客人眼睛看直了,正要伸手,眼角餘光卻偏見客廳一角的一物,驚嚇的瞪大眼睛,身體往後退一步。
女人順著客人的眼神望過去,眼眸微冷,接著她貼在客人的耳邊說了什麼,客人的表情逐漸由驚恐變成耐人尋味,最後被女人拉進了屋裡,繼續辦事。
葉離站在原地沒動,視線落在客廳的一角。
那裡趴著一個似人非人的東西,他不能確定它到底是人還是物。
因為它的身體有點人的影子,姿態又不像人,它趴在地上,糟亂的長發蓋住了它大半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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