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舔狗太少，不夠殺啊。”
看著滿地的屍體，李長夜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猙獰的獰笑。
雪女微微頷首，輕輕歎息一聲。
然而歎息之中卻毫無憐憫之意，隻有對這些追隨者孱弱實力的深深鄙夷：“他們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不過這也無關緊要。他們不過是我手中隨意擺弄的棋子罷了，能起到些許作用已算不錯，即便全部覆滅，也不過是小小波折而已。”
她的眼神冰冷徹骨，這些人的生死對她而言，不過是過眼雲煙，轉瞬即忘。
“看來尋常高手是對付不了你了。”
“那接下來，你可彆後悔。”
話音剛落，一股仿若來自九幽煉獄的恐怖氣息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迅猛席卷而來，所到之處，空間扭曲變形，不堪重負，發出陣陣痛苦的哀號。
在這股強大氣息的籠罩下，一位白衣老者如鬼魅般悄然現身，瞬間來到雪女身旁。
他身姿挺拔，一襲白衣勝雪，隨風輕輕飄動，卻散發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嚴。
他麵容冷峻，眼神深邃如淵，恐怖到極點的威壓席卷而過。
李長夜見狀，臉色微微一變，他看著老者頭頂上的血條，心中不禁湧起一絲驚愕：“如此強者，竟然可以為你所用？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根據他的推算，按照血條長度來計算，眼前這個老者，分明是破虛大宗師！而且不是尋常的破虛大宗師。
他甚至比王驚仙更強！
他實在難以想象，雪女究竟施展了何種妖媚手段，竟能將這般厲害的角色招攬至麾下。
雪女目睹李長夜臉上的詫異之色，心中不禁得意萬分。
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你可彆小瞧我的魅力。在這茫茫世間，還從未有哪個男人能真正抵禦我的魅惑之力。隻要我有心，哪怕是再強大的人物，也會乖乖地成為我的傀儡，供我驅策。”
白衣老者緩緩抬起頭，目光冰冷地直視李長夜，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我是聖族長老蠻荒，李長夜，你過界了。這是我族與大炎之間的紛爭，你不該涉足其中，肆意攪亂局麵。”
李長夜聽聞此言，神色不屑地嗤笑一聲：
“你們蠻族在大炎邊境燒殺劫掠，無惡不作，塗炭生靈，那時怎麼不見你們提及過界之事？如今我不過是為北地百姓討回公道，你們反倒在此惺惺作態，真是可笑至極！”
白衣老者冷哼一聲道：“這場戰爭本就是大宗師以下的戰爭，大宗師不得插手。這是我族與大炎之間的默契，你身為大宗師，卻公然違背約定，難道就不怕成為眾矢之的嗎？”
李長夜冷笑一聲，神色不屑：“如果我非要插手呢？”
“破壞規則的人，必須死。”
蠻荒的聲音冷若冰霜，宛若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宣判，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死死地盯著李長夜。
李長夜神色不屑地撇了撇嘴，眼中滿是嘲諷：“你的廢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