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上可以稱得上一句平安無事。
雖然並不想讓紫陽就這麼輕鬆的被放過去,但是他都這麼說了,西門吹雪還能怎麼說?
一看到他那張臉就忍不住麵紅耳赤,讓子們吹雪實在沒什麼和紫陽麵對麵的辦法。
於是,西門吹雪把門甩上,就轉身離開了,讓下人給紫陽拿乾淨的衣衫,伺候他沐浴就算完。
理所當然的,第二天並沒有看到甘羅思的身影,他不論來或者去都像是一陣風,輕飄飄的來,又輕飄飄的走。
西門吹雪懶得搭理這個為老不尊的,紫陽也並沒有在意這個向來喜歡自由來去的朋友。
兩人唯一的問題就是,今天見麵的情景有些不對。
紫陽自然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問題,他向來隨心,說的都是自己內心所想,自然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隻是期待西門吹雪給他個回應。
不論是答應還是否定,都影響不了他想和西門在一起的心,更何況,話雖然說了,他們從很早以前,不就一直在一起了嗎?紫陽不覺得這有什麼。
而西門吹雪,則有點躲著紫陽的意思。
他本該是雞鳴起床,練劍兩個時辰,沐浴更衣然後用餐,然後看書,閱覽家中產業情況的。今日紫陽起床之後,梳洗整齊問下人西門在哪裡的時候,卻聽聞西門獨自出門,不知去哪裡練劍的消息。
紫陽獨自盤膝靜坐,等到該用餐的時候,卻隻得到西門吹雪已經獨自用餐完畢,正在書房聽最近的產業彙報的消息。
不論如何,從早上開始,直到午時,紫陽都沒能見到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這邊,等所有的掌櫃都彙報完所有的問題,所有掌櫃都安靜的轉身關門,離開他的書房,獨自在書房中揉了揉額頭,才起身推開了房門。
門外已經是一片深藍,夜幕低垂,點點星子閃爍,讓低頭看了大半日的賬本的西門吹雪也忍不住有些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