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1 / 2)

“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們容大世子。”說者笑意融融,語氣有點吊兒郎當。身上一襲紫衣,金邊勾勒,印的還是牡丹花圖案,卻不顯女性,整個人儘顯妖孽。

這是薛行之。聽名兒是個翩翩公子,但接觸過的都知道,這人相處起來簡直好似無賴。

薛行之上前攬住容允的肩膀,“阿允,好久不見啊,聽說你失憶了?”

嘴沒停下,“失憶了?失憶怎麼還來見我?我可不是什麼人都接待的。”

薛行之在容允渾身拍了幾下,確定人是好的,算是鬆了一口氣,“外麵是沒事,就是不知道腦子怎麼樣......”

容允:“......”

拽下薛行之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袍子,“差不多就行了,我來可不是聽你說書的。”

“什麼說書的?我薛公子豈能被你這樣折辱,以後,便不必來醉步樓了。”薛行之佯裝怒氣。

容允已經習慣了薛行之這幅樣子,這人說白,就是戲多。

以前在書院的時候,這人就是所有人裡最不正經的一個,偏偏他還聰明,花言巧語把人哄得一愣一愣。連先生都拿他沒辦法。

不想再與他廢話,還透著幾分無奈,“你正經點。”

薛行之也玩夠了,終於正經起來。

“怎麼,和那個宋家小姑娘玩夠了?”薛行之眉梢上挑,打趣道。

“我現在到懷疑你失憶是不是真的了”薛行之一隻手托著手肘,另一隻手摩挲著下巴,“不過,你要是假失憶,這情趣,玩的倒是有點意思啊。”

容允:“......”

“不會說話就把你的嘴閉上,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容允這張嘴啊,時不時就毒你一口。

“之前那段時間,是真的沒想起來。”想到初澄,又說,“她倒算救了我一次。不過,為了什麼就不好說了。”

容允與薛行之在一起說話非常容易,從來不用多解釋什麼。

醉步樓表麵上是酒樓,紙醉金迷,但背後卻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

而薛行之,可以說,任何一個地方,都有他的眼線。所以他見到容允就打趣,因為早就知道容允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連乘風都是因為薛行之的緣故才給容允做手下的。

有人說,追雲也是醉步樓的人,隻不過,這些薛行之從來沒有承認過。

他不說,容允也不會問。

他們是朋友,但也都不是多事的人。

“目的?這姑娘我倒是沒查出什麼問題。”他在知道容允被初澄救的那一刻便已經把初澄查了個徹底。

若是有問題,他第一個解決初澄,若是沒有,他也不介意成就一番姻緣。

畢竟,容允這種人,身邊能有個女人治治他,是薛行之想了很久的事。

“嘶,說來也有些奇怪,這姑娘在江南長大,能查到的很少,也有可能是不常出門的原因。不過,也確實很少有人知道宋家大小姐長什麼樣。”

容允想到初澄心底就有些煩躁。不想在討論這個話題,“嗬,你這倒查的清楚,讓你找的人這麼長時間也找不到。我看,你這個醉步樓也不用開了。”

......

自己的醉步樓被折辱了,薛行之笑不出來了。

“沒有我醉步樓查不到的事,除非這人已經不在......”

聲音止住,他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頭微微側了下,想用餘光瞥一瞥容允的臉色。

果然,容允的臉色冷了。

“不是,我也不是這個意思。”薛行之頓了下,不知道怎麼開口,“你有沒有,想過,她已經...”

“沒有。”

不知道是沒有想過,還是沒有可能,噤了聲,也知道這個話題是容允的禁忌,在問下去,可能就沒兄弟了。

“阿允,那六皇子這次你打算怎麼處理。”兩人終於談起正事。

“六皇子手腳不夠利落,遠見也不足,這次明顯沉不住氣了,四皇子還未治成功患,他便想通過我給個警告。”

薛行之也帶有些嘲笑,“紀銘說白了就是難成大事,也就是投了個好胎,這些年要不是賢妃一直在背後給他撐著,出謀劃策,早就不知道死幾回了。”

薛行之是一點不忌諱,也好在這地方是他的地盤,不然這話讓人聽去,還不知道是誰先死。

“那你打算怎麼辦。失憶這個消息都已經放出去了,總要做點什麼吧。”

容允點點頭,“以六皇子的性格,定會拿這次的事大做文章,倒是,我們便可以反將一軍。”

薛行之朗笑一聲,“阿允,我有時真的好奇,你的心腸是不是黑的。”

......

兩人上了幾個菜,薛行之拿出一壺酒,“嘗嘗,這可是我藏得好酒,怎麼樣?”

酒香醇厚,入嘴辛辣,回味甘甜,是個好酒。

薛行之絮絮叨叨,容允聽著。也著實好好聚了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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