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喝了不少酒,薛行之也不攔著,就在一旁看著他喝。
走的時候,容允耳根子都泛了紅。
薛行之良心終於醒來了一點,手在容允麵前晃了晃。
叫了他一聲:“怎麼樣,還能行吧。”
容允眼神清明,低聲道:“可以。”
薛行之放下心,對著和風又囑咐了幾句,送出了醉步樓。
容允腳步穩妥,看不出半分差池。
原本和風還擔心容允做出什麼不好控製的事,這樣看來,完全是多想了。
容允除了身上能聞到淡淡的酒味,與平時無大差異。
直至走到定北侯府門牆外。
容允突然腳步停住,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和風不解。
“主子...這是
容允仰頭看著那高牆。
“翻。”
“什麼?”
和風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翻牆...”容允又悶聲說了一遍。
和風這下倒是聽清了,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翻牆的意思是要翻牆?
可有正門為何不走,為何要翻牆。
眼看容允撂開衣擺,大有一副雀雀欲試的樣子。
和風上前製止容允。
“主子你這是做什麼?”
容允拂開和風攔住他的手。
“試試。”
容允簡言易概,和風難辦到扶額,主子醉了,醉的還不輕。
“主子你醉了,我們回去吧。”
好說歹說終於把人勸了回去。
和風把容允扶到椅子上,又吩咐十一煮了碗醒酒湯。
十一端來醒酒湯的時候,和風眉頭忍不住的皺了一下。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