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海軍立正敬禮,小跑著去往了軍艦後方。
此時在後麵,薩茲爾正坐在圍欄上,一隻腳盤著,和一名海軍在那聊天打屁,時不時發出笑聲。
他一隻手捧著好多瓜子,正拿在嘴裡磕著,一邊道:“我跟你說啊”
“薩茲爾少尉!”
那小跑來的海軍打斷了他,立正說著。
“哦?有事嗎?”
薩茲爾還帶著開心的情緒,一張笑臉轉向了那海軍,順手拿起一顆瓜子放嘴裡。
“克洛少校找你,請你儘快去甲板,他說要對你進行特訓。”
這句話,讓薩茲爾的笑容凝固住。
剛準備放進嘴裡的瓜子,因為手一鬆,落在了地上。
那個表情,逐漸轉變為了發愣的鬆鼠一樣,似乎在下一次就要呐喊出聲。
“為什麼又是我”他絕望道。
此時,在廚房更換冷飲的克洛,也是差不多的表情,他看著托盤上的冷飲,幽怨道:“為什麼又是我”
不提二人的心路曆程,反正庫洛倒是美滋滋的。
他現在心情賊特麼好。
因為沒有煩惱了呀!
照這情況,他基本可以拖到在西海養老養到死了。
雖然說西海還是不如他老家東海,他其實更像外放到自己老家謝爾茲鎮,代替現今駐守在那的犁帕當個基地長,但做不到的話,西海也行。
人要懂得知足啊。
他現在就很知足。
回飛馬島養老這件事,他非常的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