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婆子一副吃人的模樣,眼裡滿是怨毒的光,徑直朝著曲靖瑤母女倆撲去。
“你個賤人,都是你,是你害我們曲家如此,差官你們找的曲清塵就是這個賤人的哥哥,她一定知道人在哪。”
徐老婆子滿眼得意的朝著差官喊道,就連吳氏都跟著幫腔。
柳氏眼眶微紅,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看著眼前這個她照顧了這麼多年的婆母,還真是一點都捂不熱她的心。
“您何必把事做的這麼絕,清塵可是樹生的兒子啊!”
徐老婆子眉眼間透著毫不掩飾的嘲諷,那雙渾濁的吊眼裡燃燒著兩簇憤怒的火焰,臉上每一道的皺紋裡都寫滿了對柳氏母子幾人的厭惡之情。
“是他的兒子又如何?難道曲家現下的局麵不是你們害的,要是我兒子活著還能看著你們母子這麼欺負她娘?”
柳氏委屈絕望的淚水順著臉頰落了下來:“你真狠毒......”
徐老婆子聽到柳氏的話,嘴裡罵罵咧咧的揚手便朝著柳氏甩去。
曲靖瑤厭惡的看著徐老婆子那副嘴臉,她上前擋在柳氏的麵前。
“啪”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臉上,柳氏與一旁的翠蓮嬸子心疼的連忙上前查看著。
這時官差滿臉煩意的朝著幾人吼道:“曲清塵在何處,快把他交出來,爺還等著去交差呢。”
曲靖瑤聽到官差的話,安撫的看了身側的柳氏一眼,遂質問著那些官差:
“哥哥是犯了什麼事,要抓他,總該給個理由吧?也不能胡亂的道聽途說來當槍使,欺負老百姓吧。”
差官幾人打量起眼前的曲靖瑤,眼神裡紛紛流露出不屑:原來她就是曲靖瑤,長的確實驚豔,難怪讓吳家少爺那麼神魂顛倒還著了道。
遂幾人板著臉朝曲靖瑤叫嚷道:“彆那麼多廢話,這朝廷本就規定每家每戶都要出人服徭役,怎麼你不同意?你長了幾個腦袋。”
曲靖瑤在原主的記憶中搜索著,之前她爹活著的時候,已經服過徭役了,還是被曲家這群臭不要臉的推出去的,他們都稱病不願意去,隻能把他爹推出去。
“這元紹的律法規定是要每家出人服徭役,可也規定服過徭役者可以不用再去,難道諸位差官來之前縣太爺沒告訴你們,我家我爹已經服過徭役了,為何還要拉我哥去?這本就不合規,還是背後有誰......”
說話間曲靖瑤眼神淩厲的掃著在場的每一位官差,最後視線落到了錢管家的身上。
裡正聽到她的話才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茬,滿臉堆笑的拍了下大腿:“對對對,曲樹生確實今年已經服過徭役了。”
幾位差官這麼一聽,麵上閃過一絲驚訝,他們來時師爺確實沒有說過,這讓他們有些為難了,紛紛將目光投向錢管家。
隻見他也是滿臉的驚詫,眼中閃過一絲不甘,給幾位官差遞了眼色。
“既然如此那本差官會回去核實的,要是你們說謊,所有參與的人都會連坐,誰也跑不掉,其他人帶走。”
吳氏和徐老婆子一聽馬上上前拉住官差求情,不能被帶走啊!
曲秀秀看到自家爹要被帶走,連忙朝那幾位差官解釋道,既然一家人有人服過徭役便不再出人力的話,他爹和小叔也不用去,之前二叔去之時他們還沒有分家呢。
曲靖瑤沒想到曲秀秀這腦子轉的還真快,看向她的眼神帶著冰冷的寒意。
徐老婆子婆媳兩人聽到孫女的話,也是滿臉焦急的點著頭,是啊!孫女說的有道理。
弄的那些差官滿臉的煩意,一把甩開徐老婆子,嘴裡便罵罵咧咧的警告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