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辰看著兩位老人沉下去的臉色,連忙解釋:“爸媽,您們彆責怪寒驍,他一個人掌管那麼大的公司很辛苦,公司最近有重大項目要跟進,比較忙。”
她邊說邊把淩婉萍喜歡的東西往她麵前拿,五花八門的種類很多,“公司的事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本來他是要來的,都怪我,我提議讓他先忙工作,等忙完再來給您們請罪,希望爸媽不要見怪。”
她話是這樣講,大家心知肚明。
淩婉萍歎了口氣,拉著她的手拍了拍,語重心長道:“行了,彆給他解釋了,我還能不了解他。你們這一路上辛苦了,你和薇薇先上樓去倒個時差,睡一覺休息好,明天帶你們再去看看老爺子。”
傅老爺子在瑞士養病,專門住在療養院,距離傅承禮和淩婉萍在這邊的彆墅位置不遠,就幾公裡。
宋星辰點頭:“好的,那爸媽你們坐著,我和薇薇先上去休息。”
傅雨薇聞言連忙揮了揮手:“大伯、大伯母我和嫂子去睡覺啦!”
淩婉萍和傅承禮相繼擺了擺手,催促她們:“去吧去吧,坐飛機也怪累人。”
傭人領著宋星辰和傅雨薇去樓上客房休息。
目送宋星辰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淩婉萍才收回視線。
她看向身旁的丈夫,責怪的口吻:“我記得以前你這麼忙的時候,我才沒空在家等坐你做什麼。那會兒,我身邊的小姐妹又多,每天忙著應酬都忙不完,日子過得一個瀟灑快樂。”
傅承禮點頭:“是啊。”
淩婉萍:“當初老爺子讓寒驍和星辰結婚的時候,我是第一個不答應,總覺得星辰除了長得好看,沒有一點配得上我兒子。女孩子長那麼漂亮有什麼用,寒驍也不是膚淺的人,誰知道他竟然不跟我一條心,當時把我給氣的,兒大不由娘啊!”
傅承禮小聲說:“你兒子打小就很有主見,你覺得他能為了所謂的“孝心”屈服老爺子?”
“那也是你兒子!”淩婉萍睇傅承禮一眼。
她拉著他坐下,拿起宋星辰特意帶過來的糕點嘗了一口,很是滿意,隨手遞給丈夫一塊,“都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他們結婚才一年,這說不長說短不短的,以前我總覺得像星辰這種孩子,絕對不安分,不會好好過日子的。”
傅承禮接過糕點,反駁道:“你這是偏見。”
“是呀,星辰確實一直都很乖巧聽話,她父母去世的早,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反倒我們虧欠她。如果是我女兒在彆人家被老公冷落,我肯定受不了。”淩婉萍繼續感慨,提起自家兒子,聲音不覺提高幾分,忿忿不平道,“你說寒驍這孩子怎麼越長越冷淡,還不如你年輕的時候會體貼人呢,要不是他是我兒子,我都看不上這種眼裡隻有工作的女婿。”
傅承禮瞥她一眼:“現在覺得對不住小姑娘了?上次星辰過來你還給人家臉色看,害得她過年都小心翼翼的。”
淩婉萍一副懊惱模樣:“我那時候不是覺得她,算了,怪就怪咱們的兒子太過分,不跟你說了,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她忍不住又念叨一句:“你說星辰怎麼還那麼瘦,咱家也不缺那點錢,女孩子還是要有點肉才更好看。”
傅承禮若有所思看她,回道:“現在流行減肥吧,你年輕那會兒不也天天要節食減肥什麼的。”
淩婉萍不服氣白他一眼:“我年輕的時候也沒星辰這麼瘦啊,要怪就怪你兒子,他平時怎麼對他老婆的,傳出去彆人還以為我們傅家虐待兒媳婦。”
傅承禮無奈歎氣,這前頭還看人家各種不順眼,真見了麵又兒媳婦長兒媳婦短的,比誰都護短。
女人心海底針啊!
*
國內。
傅寒驍下班回到家,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總覺得少點什麼。
確實是少了什麼,家裡少了他的小妻子。
往常他下班,宋星辰都會主動迎接他回家。
傅寒驍骨節分明的長指扯了扯領帶,估摸著這會兒她應該到瑞士了,不過還沒有打電話過來報平安。
一個人用完晚餐,傅寒驍到書房處理完公事,衝個澡回到臥室,他看了眼手機,依舊沒有宋星辰發來的任何消息。
他皺了皺眉,翻翻微信又翻翻未接來電都沒有,甚至連消費提醒的短消息都沒有。
沉默片刻,傅寒驍還是撥通了宋星辰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接聽,傅寒驍喂了一聲。
“先生,太太在倒時差睡覺,請問您找她有事嗎?現在要不要喊她起來接聽?”小花如實回道。
太太臨休息前,把手機交給自己,還特意吩咐如果有電話就說她在睡,不方便接。
傅寒驍原本有些不自知的怪異期待感,在聽到小花的聲音,立馬消失不見。
他眼眸沉了沉,淡淡道:“不必了,讓她好好休息吧。”
小花應了聲好:“那先生我掛電話了?”
傅寒驍突然想起什麼,狀似不經意隨口問了句:“你們到那邊,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他倒是聽到宋星辰和係統小白念叨過,她說什麼自古婆媳關係最難處,婆媳是天敵。
過年的時候她去瑞士,淩婉萍給她臉色,搞得她過年過得都不爽,夾著尾巴做人。
傅寒驍腦海不禁想起自己妻子一副小媳婦模樣,唇角不禁向上翹了翹。
他了解自己的母親,她對人對事要求都很高、很挑剔,其實她也就是嘴硬心軟,並非真心不滿。
小花將在瑞士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和傅寒驍彙報。
聽完,他說聲知道了,便掛斷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有營養液的小可愛記得投給我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