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秀恩愛暴富六十八(1 / 2)

宋星辰的聲音本就很酥很軟,她將嬌嗔拿捏的恰到好處,就等著魚兒上鉤。

傅.大魚.寒驍對於無關工作上麵的事情,極少有耐心。

此時此刻,他卻破天荒願等她試衣服。

聽到宋星辰的請求,他微微揚眉:“什麼事?”

隔著試衣間,宋星辰清甜的嗓音再次飄來:“那個,我衣服的拉鏈拉不上,老公你能過來幫我一下嗎?”

傅寒驍略微一頓,顯然很意外。

不過下一秒,他便麵色如常,沉聲回道:“可以。”

宋星辰催促道:“那你快點進來。”

傅寒驍起身朝著裡麵的試衣間走去,他抬手剛要推門,房門從裡麵打開。

宋星辰露出巴掌大精致的小臉,衝他揚唇一笑:“麻煩老公啦!”

傅寒驍提步進屋,說不必客氣,他一轉臉就看到眼前不一樣的風情。

宋星辰本就膚白賽雪,身上的白色旗袍襯的她更加白皙,原以為是最保守的款式,卻將她玲瓏的曲線勾勒的淋漓儘致。

她明明站在那裡沒動,白色原是最純潔無瑕的顏色,此刻她卻顯得萬分嫵媚動人,風情萬種。

宋星辰沒有嘗試過去刻意勾/引自己的丈夫,之前因為知道了劇情,她對他嫌棄得很。

每次傅寒驍想要親近自己,她恨不得把他踢得遠遠的。

然而此一時非彼一時,說起來更是一把辛酸淚。

房內空氣瞬間稀薄,好似萬物靜止不動。

宋星辰嬌豔卻不豔俗,她挑眉看傅寒驍定在那裡一動不動。

男人漆黑的眸子濃得化不開,略帶侵略性直勾勾盯著自己,見狀,她心中頓時大喜,不枉費她用這種小手段。

果然男人都是視覺動物,高冷尊貴如傅寒驍也不例外。

沉默半晌,宋星辰故意打破一室安靜。

她擰了擰眉,狀似很苦惱:“這件旗袍我真的很喜歡,可是也不知道拉鏈怎麼回事,我一個人不好弄。”

說著她側身,露出一片光潔白嫩的後背,還有那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好似不知身後的美景那般:“老公,你快幫我看看。”

傅寒驍難得失神,聞言這才堪堪回神,他斂了斂眸:“過來一下。”

宋星辰應聲往他麵前走了幾步,背對著他:“你試試行不行?”

傅寒驍垂眸看著她大半個後背,再往下是那不足盈盈一握的細腰,不能再看下去……

男人不禁眼眸沉了沉,嗓音暗啞:“稍等。”

話落,他抬手幫她把後背的隱形拉鏈往上拉,前麵都很順利,在拉鏈到某個位置的時候,果然又卡住了。

傅寒驍試了幾下,都不太行。

宋星辰歎氣:“是不是我太胖了,才拉不上,早知道那頓飯不吃了。”

傅寒驍:“不是。”

宋星辰轉過身麵對他,一臉為難道:“老公,我真的很喜歡你選的這件旗袍,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太胖了,想穿都穿不了,要不,你再幫我重新選一件?”

傅寒驍低眸,看她飽滿的紅唇一張一合,像是誘人的水果,引人品嘗美味。

不知道是不是穿得太多,他覺得渾身有些燥熱,明明這裡都是恒溫。

宋星辰還在說話,下一瞬,他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傾身上前堵住她聒噪的小嘴。

“晤~”突然其來的吻,宋星辰始料未及。

原本她隻是想用美色迷惑他,讓狗男人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然後受她的擺布。

哪曾想他就這樣直接親了下來,她不由地瞪大眼眸,唇瓣微張。

這正好給了男人絕佳的機會,他趁虛而入,柔軟的觸感頓時相接。

傅寒驍的大掌開始由上而下,在她細滑的背上遊走,一寸一寸蔓延。

瞬間,宋星辰一個顫栗全身如同過電般。

他親的很有技巧,微微鬆開她的唇,轉移到她敏感的耳垂。

宋星辰全身發麻,承受著男人的霸道,心歎,完了完了,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給送了出去。

“專心點。”傅寒驍發覺她不在狀態,啞聲提醒。

宋星辰旋即回神,她抬手推了推他,嗚咽一聲:“老公,你彆這樣~”

結果男人紋絲不動,她白費了力氣。

傅寒驍垂眸看她:“嗯?”

宋星辰心裡暗罵,禽獸,看什麼看!

她咬著唇,看似嬌羞:“老公,還要去宴會呢,你能不能正經點。”

傅寒驍聞言不禁低低笑了下:“不急,時間還早。”

話落,男人再次欺身吻住他向往已久的甜美。

宋星辰本來還想掙紮幾下子,原本兩人就是夫妻,她和他一樣,都素了好幾個月。

怪就怪這封閉的空間,曖昧的氣氛流動,天雷勾地火的,就任他放肆了。

眼前的男人分明還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樣,那雙瀲灩的眸子卻深不見底,仿佛能把人勾進去。

都說小彆勝新婚,一點都不假。

不僅狗男人這麼不經撩,不過是被他親了幾下,她也渾身燥熱起來。

傅寒驍大掌延著背脊遊至她纖細的腰肢,輕輕一用力,她柔軟無骨的身體緊貼著自己。

宋星辰也不扭捏,熱情回應著。

傅寒驍一個彎身將她輕鬆抱到一旁的台子上,按在上麵親。

宋星辰坐在桌台上,兩人的動作卻沒有停,更加深入的相互探究著對方。

情到濃時,男人將她身上的旗袍往下扯,因為比較貼身的款式,也沒有彈力並不好扒拉。

幾番動作,男人失去耐心,他大掌一揮刺啦一聲,直接撕了。

宋星辰正意亂情迷,頓感身上一涼,她連忙往他懷裡鑽,嬌嗔道:“你乾嘛撕了呀。”

傅寒驍貼在她耳邊,氣息溫熱,語氣有些壞壞的:“穿不上就彆穿這件,反正也不合適出去。”

宋星辰小臉紅撲撲,她細細喘息,含著水光的眸子瞪他:“那也不能撕壞了。”

說著,她作勢欲錘他,心裡暗罵,狗男人太浪費了吧,這麼漂亮的旗袍說撕,一點愛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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