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瓊花披鎖遊長街 林子軒酒樓行俠義(1 / 1)

柳葉隨風飄 錦華666 3192 字 4個月前

“那還這麼多人看熱鬨!真沒意思!”風不破不解的問。 “大爺有所不知,官妓是上流人才能看到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到,不過但是今天府衙不知怎麼,非要讓一位絕色美女遊街後,再送到馨香園,就是官妓聚集的地方。”小二解釋道。 風不破揮揮手,“好的,快整點吃的吧!” 正說著話,一對人馬押著一輛囚車緩緩駛來,很多人都在墊著腳觀看。 “好漂亮的女子!” “犯了啥大罪啊!” “哎,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啥啊,想媳婦想瘋啦!” “哈哈哈!” …… 一群人無頭無尾胡亂議論著。此時,再看領頭的一名捕快,威風凜凜的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那恐怖的囚車兩側是兩隊威武的衙役,手裡都拿著水火無情棍,“遠點、遠點!”驅趕著這些無聊的要近前看熱鬨的人群。中間一匹精瘦精瘦的馬拉著一具用碗口粗細木樁釘製的囚籠,裡麵關著一個的女子這個女子二八年華,風姿綽約,紅衣似火,血紅的荷花搭肩兒正中,打著一朵芙蓉綢花。與之不相襯的是,蛾眉緊皺,梨花帶雨好像是受了無比的冤屈;如玉的脖頸卡在囚籠頂上,上麵鎖著銀光閃閃的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條手指粗細的鐵鏈直到腰間,在她束著金絲腰帶的纖腰上纏了兩圈加了鎖頭,雙手皓腕上戴著一副中間鐵鏈約有半尺的手銬,柔弱的上臂縱橫交錯的纏了幾道繩索限製了整個手臂的活動範圍。由於車子在行走略有顛簸,女子已被限製活動範圍的玉手艱難伸開的扶著囚籠圓木。雙腳上等蠶絲織成的薄底快靴加著一副重約二十斤的玄鐵腳鐐。後麵背著亡命牌,三人不看便把,一看大吃一驚。 風不破看著少女背著亡命牌,“斬、斬、……花!” 飄雪瞟了一眼,“什麼斬斬的,原來你不認字啊!那是官妓胡瓊花壹名。” 風不破羞不好意思,還嘴硬到“花,花,我就認識,誰說我不識字!” 飄雪鄙夷的看著他。 “胡瓊花?”葉秋涵嘟囔一句,怎麼這麼熟,不是咱們要找到人嘛! 牌上寫的不是“斬囚犯**壹名”,而是“官妓胡瓊花”。當時在陳家莊胡瓊花五花大綁頭發蓬鬆散亂的遮住了小臉,大家又隻顧打鬥,所以並不認識麵目,可是身材大體相熟,仔細一看還真是一樣。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三人互相看看,風不破伸手摸了摸“亮銀盤龍棍”。 葉秋涵趕緊製止,悄聲道“不是時候,沒看到衙役防守嚴密,救了人咱們走不了,回頭再說!” “小二,馨香園在哪?”葉秋涵道。 “順著大街,往前直走左拐右手邊一個很大很大院子,看到有當兵的站崗就是!”小二應道。 “那都是上等人的地方,一般人可進不去。”小二看了一眼土豹子一樣的風不破。 風不破整好轉頭,一瞪牛眼,目光如電:“怎麼,我是下等人啊?我哪下等?”狗眼看人低,不過這句他倒是沒說。 嚇得小二吐吐舌頭,“對不起,對不起,大爺,您是,您是上等,上等人!” “快上菜!彆囉嗦!沒聽見肚子咕咕叫嗎!” 小二趕緊下樓,不多時,跑堂的端了酒菜茶水來,安放停當。風不破急不可待的將一口牛肉剛夾嘴裡,還沒嚼,就見一人上來,白衣似雪,如瓊枝一樹,栽種在青山綠水之間,儘得天地之精華;又似昆侖美玉,落於東南一隅,散發著淡淡華彩,世間竟有如此男兒,三人不由一呆。後麵跟著個童仆也是眉清目秀,年少煥然,短衣襟小打扮乾淨利落。風不破心道,我要如此打扮小二就不能小瞧我了,真是羨慕妒忌恨。他不自然的抬頭看看葉秋涵,卻發現葉秋涵和飄雪也暗暗的瞅著這位公子,肯定心裡也在暗暗喝彩。他不由得“嗯哼”一聲,二女趕緊收起目光,臉上不經顯出紅暈。 風不破不由得又細細觀看一番,心道一會我也買一身英武的衣服,讓你們再看,隨口還揶揄道:“看啥呢你倆,不行讓他過來坐吧!”飄雪譏諷的的笑道:“你是嫉妒了吧!”正說著,白衣公子直接走到那個滿身銅臭且又麵目可憎的老者身邊,老者趕緊起身,“林公子,上座,上座!” 林公子連忙還禮:“周老爺,客氣,客氣!”二人寒暄坐下,點了酒菜!葉秋涵心想,這麼文雅的人也隻是的表麵,看來也免不了銅臭之氣,心中不覺暗生厭惡。此時,小二剛下去,又見有個老者要上得樓來,小二連忙阻攔“臭要飯的,不能上樓!”。那老者趕緊說:“我就和周老爺說一句,就說一句!”二人正在爭執,周老爺輕聲說道:“小二哥,讓他上來吧。”小二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說完就走啊!”老者連連點頭,趕緊過來。 再看他衣衫襤褸,臉色蠟黃蠟黃的,耳目無聲,彎腰駝背,見了周老爺趕緊向前,雙膝“撲通”一聲跪倒,磕頭如搗蒜,老淚縱橫,口中苦苦哀求。但那周老爺晃著仰麵搖頭,隻是不允。葉秋涵在邊上在那邊看著,憐憫之心頓生。剛一起身,隻見林公子已經站了起來,對著著周老爺一臉不高興的問道:“老周,你怎麼回事,啥事這麼難答應!”那周老爺見林公子這幅模樣,趕緊說道:“林公子,您有所不知,這老頭欠了錢,許久未還,一拖再拖!是可忍孰不可忍?”林公子瞥了周老爺一樣,和顏悅色的對跪在地上的老頭道:“這位老伯,到底欠了多少銀兩?”老頭趕緊道:“三兩,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為了買頭牛,傻乎乎借三兩,當時按照協定必須寫紋銀五兩,二兩作為半年利息!” “放屁,上年也未給利息,就是三十兩,現在共欠銀三十五兩。”周老爺一臉怒氣道。 老頭嚇得一哆嗦,“三十五兩?”要知道當時老百姓家庭略好的一年不過5兩,想老頭這也一年1兩也夠嗆。 林公子聽了冷冷的笑道:“原來隻欠三兩!” 他轉身對看似不屑的對周老爺道:“他兒子借的,怎麼不找他兒子?” 周老爺趕緊道:“他那兒子腦子不太好使,一看情形不好逃走了!” 林公子又對老頭道:“哦,老伯,你兒子真是差勁,一人做事一人當啊!” 老者一臉無辜的樣子:“天天被打,恐嚇威嚇,是在難以承受!” 林公子道:“你怎麼不跑!” 老者無奈的歎了口氣,周老爺接到:“他女兒在府中做工還債,在換不上就就……” 他看著林公子的臉越來越冷,不敢說下去。 林公子道:“當初他借時,至今二年,利息就是三十兩。這利息未免太輕些!”一回身,便叫童仆拿出伸手,童仆非常不願意的拿出三十五兩,還嘟囔著“又做好事,又做好事!”向周老爺道:“當初有借約沒有?”周老爺見到銀子,想要卻又不敢拿,“林公子的錢怎麼敢要!” 周老爺一臉恭維的樣子,立起身來,道:“有借約,有借約!”忙從懷中掏出,遞給林公子。“不用還了,不用還了,趕緊走吧!”周老爺對伏在地上的老頭說道! 林公子看了一下,直接遞給老頭,“回家去吧!” “我的女兒,哎!”老頭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回家,你女兒也回家,對不對周老爺!”他冷冷的說著。 “對對對!”周老爺也不敢接銀子。 “啪”林公子將銀子摔在桌子上,“告辭!”頭也不回的下了酒樓。留下千恩萬謝的老頭和目瞪口呆令人厭惡的周扒皮周老爺。 葉秋涵剛才的厭惡之氣一掃,滿懷崇敬的看著林公子下樓,心道,人真的不能通過一件事情去判斷好壞。 “又看又看,菜都涼了!”風不破羨慕嫉妒恨的催促道。 剛走至風不破桌前,風不破道:“老伯,彆急這走。這裡有酒,喝一杯,壓壓驚,再走不遲。”那老頭帶著一臉疲倦道:“素不相識,怎好打擾?”風不破笑道:“彆人費去銀子,難道我連一杯水酒也花不起麼?不要見外,請坐了。”飄雪白了風不破一眼,心道,花彆人的錢,你到挺大方!但畢竟老頭可憐,也沒說什麼。 那老者道:“如此謝謝三位公子。”便坐於下首。風不破又要了個杯子,給他倒完酒,便問:“剛才那個周老爺,是什麼人,在哪裡居住?”老兒說道:“他住在周家屯,他名叫周伯仁,我們都叫他周扒皮。隻因他兒子周嘉善在太守衙門內不知當什麼大官,他便成了牛哄哄了,經常欺負鄰理、誘導年輕人借高利貸,利滾利,已經逼走好幾個了。你們不要覺得小老兒受他的欺侮,便說他這些忿恨之言。不信,公子自己打聽,就知我的話是否真假了。”風不破聽在心裡,有了計較。老者喝了幾杯酒,到了謝,告彆去了。 三人下了樓,先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又找了小二給了幾錢銀子,打聽了一下“馨香園”的情況,這個小二到時說了一個消息,三人大吃一驚!